慢悠悠的走在路上,试探着问起对方的来意。
娄子彦看起来颇为傲气,面对热情的钱主簿,不怎么回答他。
他们走进了内屋的时候,陆杳已经做好了准备,穿着得体,坐在上位。
娄子彦略微收起了那傲气,向陆杳行礼拜见。
“娄公还好吗?”
“尚硬朗。”
“父亲托我向您问好,这是他的信.”
陆杳的脸色一直都比较严肃。
尤其是得知对方身份之后,愈发的严肃。
因为他实在是太了解娄睿了。
这位向来是无利不起早,此番自己刚刚准备出手惩治地方的问题,娄子彦就带着他父亲的书信出现在这里,很明显,这里头有娄睿的事情。
娄睿的书信里却没有提到别的什么,就是寻常的诉旧书信,讲了讲两人过去的交情。陆杳看完了书信,笑呵呵的收起了书信。
“我对娄公也是颇为思念”
娄子彦忽开口说道:“陆公,我此番前来,便是奉我阿爷的命令,是来找陆公帮忙的。”
陆杳脸上的笑容当即凝固,他摇着头,“娄公要做事,哪里用得上我来插手的,我不过是一个小州刺史而已”
娄子彦解释道:“陆公勿要多虑,阿爷让我前来,并非是要您做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。”
“只是来跟你打个招呼,向您解释一些事情,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误会。”
“误会?”
陆杳的眉头皱了皱,“愿闻其详。”
娄子彦平静的说道:“我阿爷在这里有些生意,接下来的时日里,可能会有些船只从北方前来,在您这里逗留,或者路过,我阿爷希望您能勿要为难这些商船。”
陆杳轻轻抚摸着胡须,“只要缴纳足够的车船税,没有运输禁止的商品,我何以去为难呢?我并非是喜欢为难百姓的恶人,看来是娄公误会了我啊”
娄子彦即刻说道:“他们不会缴纳车船税,所运输的也都是禁止的商品,有战马,铁器等等。”
陆杳猛地握住了拳头,强忍着心里的怒火。
“娄公这是准备通敌了嘛?”
娄子彦摇着头,“我阿爷也是为了天下社稷所考虑。”
“您可知道这些商船是从哪里来的?”
“既有战马铁器,想来是从安,营等地来的吧?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