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的人都没有。”说着,郁辅臣一双眼睛,在彤妃脸上一转,“我家娘娘只是觉得彤娘娘孤零零的,可怜。”
“本宫可怜?”
郁辅臣伸手,掩住嘴,“瞧奴才这张嘴,说话不中听!求彤娘娘责罚。”
“罢了。”
彤妃脸色阴沉。
郁辅臣却知道,她这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。
郁辅臣:“奴才在宫中的时候久,知道这后宫的女人啊,起起落落,是常态。您瞧,咱们家娘娘,还不是被您给排挤到欣然阁那鬼地方,才几日,就又爬了上来?”
“呵,”彤妃冷笑一声,“那还不是因为她肚子争气?若换了常人,可没这运气。总不能一被圣上斥责,就正正好好怀孕吧?”
“这确是咱们家娘娘的运气。可这份运气,也不是谁都能有的。彤妃娘娘,您说是吗?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奴才只是想说,彤妃娘娘,您在这后宫之中,需要盟友。您想,纵是那位江妃,背后也有皇后撑腰。您这盟友啊,身份不能太低。”
彤妃自然明白万吟儿示好的意思。
可她着实厌恶那个女人。“本宫从封妃开始,一步一个脚印,靠的都是自己。你家主子若想结盟,难道不该拿点诚意出来?”彤妃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些伤药,“就凭这些,想收买本宫?”
郁辅臣脸上带笑,回身掀开了另一只盒子的盖子,“娘娘,这些东西,才能帮您把圣上永远栓在自己身边。娘娘请看——”
片刻后,郁辅臣走出永寿宫。
来时带着的两个盒子,出来时一个都不曾见了。
殿内,彤妃看着第二个盒子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。
一旁,小桃脸色也有些微红,“这贵妃是什么意思”
“还能是什么意思?”彤妃纤细白皙的手指,从那盒子中拈起一根细细的黑色皮鞭,“那贵妃,就是靠这些争宠上位,让皇上离不了她!”
“这、这也太”小桃还是未嫁过人的大姑娘,看得脸颊通红,滚热滚热的。她偷眼窥着彤妃面上表情,“娘娘,咱们把她这些脏东西扔出去!”
“呵,贵妃她是一片好心。”
说着,彤妃手指一松,那根皮鞭扔回盒里。
“娘娘,您”
“看看她送来的伤药,有没有好的。本宫这伤,可得好得快些,再快些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