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眼中,他这个太子,学业不如景瀚,骑射不如景瀚,仁义之心也不如景瀚。
可只有一样
他比景瀚强。
他比他那个弟弟胆大,心狠。
他敢
弑父。
“皇上?”江书轻轻的声音,在耳边响起。
她此时心中一阵打鼓。只希望自己是如愿败了鸿庆帝的性子。
可是,没有。
越是想起那些让人没那么开心的事,皇帝就也是
想要。
他双手用力,把江书纤瘦的身子在怀中越抱越紧,埋首在女孩颈窝,深吸一口,“爱妃好香。”
不好
江书一颗心猛地往下一沉。
知道鸿庆帝若不得满足,今日怕是不会从自己这永寿宫中出去。她第一次这般后悔,禁足了彤妃。
鸿庆帝的手指轻轻勾住江书外袍的系带,轻轻一拉,那上好的苏绣锦缎便如流水般滑落。江书心中慌乱,却不敢直接推拒,只得软着身子,娇声道:“皇上,光天化日之下,臣妾怕羞。”
“别怕。”鸿庆帝声音含混,“来人!”
殿外候着的太监们便鱼贯而入,训练有素地从怀中掏出早已备好的黑布,手脚麻利地将永寿宫的窗棂、门扉尽数遮挡得密不透光。
日光被阻隔在外,原本明亮的大殿瞬间昏暗下来,如同黄昏提前降临。江书的心也随着光线的消失一点一点沉下去。她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,指节泛白,却无处可逃。
鸿庆帝笑着:“还怕羞吗?”
江书张了张嘴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她耳听着殿外响起宜人的声响,“奴婢给主子娘娘送酒水,让奴婢进去!”
门外守着的太监吊高嗓子,“呦,你这小宫女做得倒是尽职尽责。可你听着里面的声响,你觉得,这门儿,你能进得去吗?”
江书心口一震。
知道宜人这是已经调配好了迷情药,正要给她端来。
可是
鸿庆帝的大手还在她身上上下摸索,来回地掐弄。难道,今天真的要侍寝?
不,不行
她做不到!
江书强自镇定下来,却冷不防鸿庆帝的大手,搭在了她胸口,“爱妃心跳好快”
“皇上”江书带着哭腔,柔弱的声音在昏暗的殿中显得格外惹人怜惜,“这黑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