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万吟儿心气稍平,“彤妃妹妹,有什么话不妨直说。若是来瞧本宫的笑话,那现在瞧够了,也该回去了。”
“姐姐倒是心态好,”彤妃甜甜地笑了,“姐姐被降位,被迫迁宫,姐姐不怪我?”
万吟儿笑了,故作大度,“要怪也是怪本宫自己技不如人,干妹妹什么事儿?”
“姐姐能这么想,就太好了。想来姐姐也是承宠多年,应该知道,咱们这位皇帝的心不定,没准哪日又想起姐姐,姐姐的好日子,不就又来了。”
“呵呵,”万吟儿被人这么说,心态有些控制不住,她冷道:“妹妹年轻,还不知帝王这宠究竟是怎么回事。我劝妹妹,即便是承宠,也要多少控制着些儿,不然,可不就把自己熬干了?”
彤妃眨着一双单纯的大眼睛,“姐姐这话,妹妹不懂。”她故作羞涩地低下头去,“床榻间,圣上待臣妾极温柔的,臣妾欢喜都来不及,怎可能会被熬干?”
万吟儿皱眉,“皇上待你温柔?”
鸿庆帝与万吟儿,虽说没上来便对她动手,可床榻之间横征暴敛,每次都不把她折磨得晕过去几次,根本不肯善罢甘休。
情到浓处,更像是恨极了女子一般,狠狠冲撞。不像宠爱,倒像是
惩罚。
这样的人,会懂什么叫做“温柔”?
“是啊,”彤妃嫣然一笑,红润的面颊上几乎要生出光彩,“皇上可是每次都小心翼翼抱着臣妾,问臣妾痛不痛,要不要轻一些。事后,臣妾累得不行,皇上还会抱着臣妾去沐浴,为臣妾清理身子呢。”
万吟儿目光猛地一怔。
鸿庆帝最厌在事后,看她身上他留下的那些伤疤!
怎会、怎会这般对彤妃?
除非
万吟儿再也忍不住了,她一把推开搀扶着自己的郁辅臣,跌跌撞撞奔到彤妃身前,发了疯一样
撕扯她身上的衣裳。
“让本宫看看!让本宫看看,你的身体!”
她万吟儿,自脖颈往下,胸口,腰腹,背部,甚至是大腿无处不是鸿庆帝留下的伤痕!
彤妃一定也有!她一定也有的!
“撕拉——”
裂帛声猝不及防地响起。
彤妃躲闪间,身上的衣衫刚被扯了一个口子。
白皙、无暇的肌肤在万吟儿眼前,一闪而过。
新雪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