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
似乎又不是，但心中却又始终浮现着哀痛。
这种感觉不断萦绕在他的心头。
“当然认识。”
和尚闻言立刻回答道。
“那你是谁？”
步游沉默了一下，他又问道。
“我？你可以叫我步游，亦或者称吾为空释。”
空释站起身来，周身血水自主避开，他看向了姜宁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说道。
“步游空释？”
步游感觉自己一下糊涂了起来。
眼前这修行者竟然和自己叫一个名字？
“走吗？”
空释也并未解释，而是直接说道。
第三十六次，逆流而上。
他已经无比熟悉自身了。
“走。”
步游并未思索太多，直接便答应下来。
安龙县已经毁去了，他无处可去，往后生死贵贱，皆非他能左右。
“那边一起上路吧！”
空释自顾自地说了一句，然后就朝着一边走去。
步游则是静静地跟了上去，他回头看了一眼在血雨之中的安龙县，其中无数百姓发出的哀嚎声萦绕在他的耳边。
眼前这个和尚似乎就是为了救他而来。
“你为何不救更多人呢？”
步游沉默了一会儿问道。
“大勇若怯，大智如愚，大悲如喜，大善似恶。”
空释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步游见空释说出此言，顿时不解地问道。
“你以后会明白的。”
“若是你无法做到善始善终之境，那么你就永远不要改变任何恶！”
“不然一切有为法皆为梦幻泡影，如露亦如电！”
空释没有回头看一眼安龙县只是自顾自地走着自己的路。
步游闻言，还是不太明白，但是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。
东海！
东海乃是九州之中大多的江流之归宿，而此海更是占据了沧州近半的地域。
在海上除了一望无际的大海，还时不时能够看到有鱼鸟相争的画面。
姜宁与启明兽在空中遁走，能够明显感觉到海中妖魔数量众多。
不过大多都是些练气还丹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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