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,我们金乌制药肯定会对自己产品负责。只要你能证明,自己使用的是我们金乌的产品就可以。”
面对同样的圣女,鱼叉女人也不敢贸然行动。她紧握着鱼叉,淡绿色眼眸,死死瞪着眼前的格洛莉娅。
但当她听到了自己熟悉的俄语,而且还带着自己亲切的口音。这略微缓和紧张气氛。
妹妹去世之后,再没有人和她说起过家乡的语言。她不得不说着蹩脚的英语,行走在这些外乡人之间。
俄罗斯人在新大陆也是少数人,尽管还是有一部分来自匈牙利或者保加利亚的斯拉夫人,但终归不是她熟悉的俄罗斯人。
“两个月前,我在纽约港口处购买...”说话同时,鱼叉女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脏兮兮的药膏丢给戎温言。
刹那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海水的腥味,药膏盒子上覆盖了一层已经发黑的鲸鱼油脂。
接过药膏,戎温言乍一看这的确是自己生产的药膏,金乌的标志和包装盒。
“可能是药品被污染了...”
还未说完,鱼叉女立刻大声辩驳道。
“我用船上仅剩的淡水洗手,然后按照你们说的步骤,给我妹妹上药。”鱼叉女情绪激动,话音也越发的高亢。
格洛莉娅挣扎着从轮椅上站起来,双手扶住轮椅让自己看上去像是正常人站立的样子。
这让对方只敢加大音量,不敢投出手中的捕鲸叉。
另一边,戎温言则仔细思考了一下当前的信息。虽然不排除是药膏被污染的可能性,但对方显然不可能接受这个解释。
思考的同时,他的手指摩挲着这块药膏,将包装上面泛黄的油脂擦去。恰好漏出了下面一行不起眼小字。
“小姐,这不是我们公司的药膏,您自己看。”
说话同时戎温言将药膏丢了回去,多亏了那层凝固鲸油遮盖其他信息,现在那行小字显眼无比。
他也明白了,眼前的鱼叉女并非是竞争对手派来搞事的打手,而是真的因为假冒伪劣药膏坑害而失去至亲之人。
“拙劣的谎言,这就是你们金乌制药的药膏!”
就在鱼叉女即将失控的瞬间,她眼睛瞥见了药盒背面的那一行小字。
尽管做不到流利读写英语,但是基本的单词她还是认识的。
刹那,她突然感觉头晕目眩,好像那些旱鸭子们晕船了一样,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旋转还是周围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