霉素药膏防止发炎。
他虽然是个麻醉科医生,但是也具备外科医生的基本知识。毕竟手术的时候,一旦病人出现意外情况,麻醉科医生负责统筹全局。
一个伤口用一把刀片,用完就丢到水盆里不在使用。
纽莎虽然嘴上说着不怕疼,但是却抓住了椅子把手,并且手上力气越来越大力,软木制成木板发出一阵酥脆的崩裂声。
这和狩猎时候热血沸腾时候完全不一样,现在她的身体没有理由分泌止痛的肾上腺素。
特别是冰凉的药膏涂抹到伤口上时候,那刺激就像是盐巴撒在了上面。涂抹了几次之后,她也有点坚持不住了,呼吸逐渐加速。
最终在又一次药膏涂抹之后,她决定向戎温言要求休息,实在是顶不住了。
“好了,手术结束你休息一下吧。”
“啊?”
纽莎抬头看房间里的钟表,才过去十分钟而已。
虽然箭矢都没有穿刺过身体,但是也深入肌肉之中,并且足足有5根箭。怎么说也要半小时才有可能完成吧。
她听说伦敦最好的剃头匠可以在5分钟内完成截肢手术,但那是切了几百几千人之后才锻炼出的手艺。
戎温言一个发号施令的老板,怎么也有如此手艺呢?不,或许是胡乱切割一通吧,毕竟伤口都不算深没有触及到骨头。
拿来梳妆镜,纽莎查看后背的伤口,但只看一眼她就震惊了。
她一开始都没有找到后背伤口在哪里,因为缝合的实在是太完美了。直到她看到皮肤上存在一根根缝合线,才意识到那里过去有一个伤口。
看到纽莎震惊神情,戎温言淡定的说道:“东方的医术罢了。好好休息一下,有任何身体不舒服立刻来找我。”
戎温言将沾满鲜血双手放置进水盆中,刹那间他好像回到了21世纪回到了实习医院中。
纽莎则若有所思的呢喃了几句东方医术,接着转头问:“曾经我们船员之中也有个东方女人...不过我们听不懂她说什么,但是她会煮一种草药汤。很可惜,她后来在爱尔兰下船了,我们再也没见到她过。”
戎温言听完,脑海中冒出了一个有些冒犯的问题。
即使在现代女性船员也是少数,而在这个年代女性不算人类年代,纽莎作为船长恐怕...
“我有个冒犯问题,但我真的很好奇。”
戎温言小心询问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