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地转,最后去看小院子,盆景、根雕,将院子点缀得有几分优雅,一个大鱼缸里几条金鱼游来荡去,看得出主人的雅兴。接着,严桂芳让刘傻子坐在沙发上,在茶几上摆出她严桂芳与高大江的合影照片。大家一看:有坐滑梯的照片,有游泳的照片,有大羽毛球的照片,还有睡在摇篮上的照片。大家顿时笑起来:“嘿,好浪漫。”
瘦高个高工回家了,严桂芳上去挽着他的手臂介绍说:“这就是我的丈夫高大江工程师,看,我们两个一个胖、一个瘦,走到一起,像不像是说相声的。”他们一胖一瘦站在大家面前,让人看了忍俊不住笑起来:“严桂芳,讲点你们的浪漫故事给我们听。”严桂芳“哈哈”一笑:“好,我讲,我讲。”——
有一天下午,我到研究所工会图书室借有关技术书籍,是武汉大学一位教授介绍来的。当时工会俱乐部正在举办舞会,由于女舞伴少,图书管理员张大姐劝我去参加舞会。我当厂长这么多年,见过世面,所以就大大方方同张大姐来到舞厅。别看我体胖,舞跳得并不赖,一会,张大姐陪着一个很有气质的高个子男人走过来,说:“严桂芳,这是我们单位的高大江工程师,想请你跳一曲。”我们两个走进舞池,跳了一曲又一曲,步子越来越小,身体也越贴越紧。
跟着爱人到遥远的边疆高工知道我是个私营箱包厂的女厂长,就贴着我的耳朵说:“严桂芳,我对你办厂有些建议。我的家就住在前面,可以去坐一坐嘛。”我求教心切,满口答应:“好哇。”跟着高大江工程师一起到他家里,一看,房间里有小提琴、有书籍,我说:“高工,你还是个兴趣广泛的技术人才呢。”
我们坐在书房里谈话,从科研谈到生产,从经营谈到市场,从天上谈到地下,越谈越投机。谈话中,我知道高工没老婆,是个快乐的单身汉。高工程师也知道我离婚了,是一个“单身贵族”。我们双方鬼使神差,相互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。
我回家后,头脑中老是晃着高大江的影子。一天,我开始一个劲地给高大江打电话,就是打不通,干脆搁下电话。过了一会,准备再打,电话响了,我一接,是高大江的声音:“刚才我给你打电话,你的电话占线。”我“哈哈”笑着说:“我也在给你打电话呢。”高大江也笑了:“有意思,我们同时给对方打电话。”
高大江邀请我一起到公园去照相。高大江不知道是从哪儿弄了一个尼龙绳吊篮,往两棵大树上一系,他躺上去,荡来荡去,要我给他照相。我觉得蛮有意思,也要躺上去照,就是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