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急冲冲地喊了一声,“唐叔!你没事吧?”
翻过唐叔的身体,他嘴边的血还没干,脸色白得吓人,还有微弱的呼吸。我连忙按住唐叔的人中,试着将他给唤醒,片刻之后,唐叔缓缓睁眼,满是血丝的双眼沉沉地望了望我,低声说了句什么,就又晕过去了。
因为声音太轻,我只隐约听到了阵法两个字,其他什么也没听见。
闵凤和桑生来到我身后,见状,死死拧着眉,探了一下唐叔的鼻息后,才松了口气,“应该没什么问题,过度疲劳才晕过去的。”
“哼,识相的话,就赶紧滚蛋,现在滚的话,我还能让冯哥饶你们一命。”
郑方雅轻蔑的目光一一扫过我们,站在她旁边的冯堪举着枪虎视眈眈着,那空洞的枪口仿佛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一样正对着我们,但凡枪支走火,我们几个估计都得死。
再四下一看,角落里的罗河不知什么时候跑路了,还将闵凤两人的包都偷走了,包里装满了我们几人的干粮和水,现在全被抢走了,罗河这狗东西半点干粮也没给我们留下。
我心中暗骂一声,这罗河可真不是东西,耍了我们这么一回就算了,还要在这个紧要关头将我们的干粮都偷走了。
眼下这情况,我们不得不离开了。
站我身后的桑生拽了我一把,压低声音道:“咱们先走,不要跟这些人对上。”
我嗯了一声,只能压下心底的气,背着唐叔往外走。
见我们如此识趣,郑方雅才露出得意的笑容,“这还差不多,看在你们带我进来的份上,饶过你们了。”
我忍住心中的愤怒,只能跟闵凤两人走出了耳室。
结果当我们刚出来后,只听见一道轰隆轰隆的声音,回头一看,身后的石门竟然就这么关上了!
我正想开口,却感觉脚底一空,脚下踩着的这块地忽然塌陷,露出一块黑乎乎的大洞来,我只来得及大喊一声,就重重地摔了下去。
两眼一黑,我就这么晕了过去。
等再醒过来的时候,我只感觉到浑身像是被车轱辘碾过一样,疼痛不已,稍微动一动脚,下半身就传来钻心的痛。
特么的,给我摔骨折了!
我忍住这股酸爽感,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,四周一片黑暗,只能靠摸索来确定身边有没有人。
无故摔到这个鬼地方,也不知闵凤他们怎么样了。
我摔下来时,背上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