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骁愣了一下,“可以捣?那我们为什么不先带回去捣碎了再敷?”
“是你等不及要我嚼的。”林朵朵奇怪地看着他。
“上次伱也没捣。”
“上次懒得捣,我自己都是嚼了敷。”林朵朵道。
白骁沉默了。
他以为是口水里的溶菌酶和什么因子会和草药混合出反应加强效果。
毕竟有的民间土方就是用口水舔伤口,动物也常用这种方式辅助伤口愈合。
“也许嚼的效果更好。”这么一想,白骁觉得还是嚼好一点。
林朵朵拿着小铲站起来,白骁指了指远处:“那是不是野麦子?”
“是。”
“有籽吗?”野麦的谷壳有时是空的,并不像那些培育出来的种子,可以丰收。
“很少,不过能吃。”
林朵朵低下头继续寻找着,走出去很远,又蹲下来。
这次挖的是之前给白骁吃的野根,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块茎,也不像红薯,她挖出来就扔进竹筐里,然后再走走,拔出一根草在嘴里嚼。
白骁认真学习着,以前小时候他也能分辨许多田野里能吃的野菜,但是后来就不记得了,没有多少野外生存的经验,也就能认出来折耳根之类的东西。
一直到太阳快落山,林朵朵才背着竹筐往回走。
“能不能给我留一些?”白骁问。
“你是说?”
“我想认得它们,多看看。”白骁说,“以后不至于饿死。”
“给你背。”林朵朵想了一下,把竹筐解下来交给白骁。
她真傻,这一路竟然忘了让丧尸王背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