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记得锻炼。”
白骁翻墙回去了,今晚要养好精神。
清冷的月光洒在院子里,林朵朵在院里坐了很久。
隔天一大早。
太阳还未升起,天蒙蒙亮。
远处青山只显露出朦胧的影子。
白骁在院里做了最后一套广播体操,戴上了那个旧头盔,背着背包和柴刀,轻轻推开院门。
财叔和二蛋它们没有倒在这个冬天,却更老了,更加蹒跚。
“老伙计。”
他拍了拍星期五和财叔的肩膀,在它们下意识去咬触碰它的东西时收回了手。
这几只老迈的守村人,不知道还能熬多久。
林朵朵也在外面。
“鱼篓记得收,好好活着。”白骁说,“我会找到庇护所,也会找到救援。”
“好。”林朵朵说,“你也好好活着。”
“会的。”
他头也不回的走了,向着晨曦的微光走去,脚步坚定。
远处青山只显露出朦胧的影子。
丧尸王离开了,走出了小山村,走上了土路,慢慢的消失在道路尽头。
早晨的风里还残留着冬日的余寒,路边的树已有了嫩芽。
太阳出来了,林朵朵回了院里,提上一把刀,出门避开财叔他们,到处逛了逛,就像往常一样。
她去看了她的父亲,他依旧没有理智,不会像白骁一样学习,也不会沟通,枯槁的面容看不出曾经的模样。他会在几年的时间里快速老去,和财叔他们一样。
等父亲也腐朽了以后,她会把他埋在母亲旁边。
到时候,也许就这么活着,也许和丧尸王一样,出发去寻找远方的,可能存在、也可能不存在的庇护所。
回到家,林朵朵看一眼那个丧尸王搭建起来的小了很多的棚子,过去把下面他常坐的垫子收拾一下,却看见昨天下午她悄悄塞进白骁包里的土枪,又出现在垫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