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一个人苟着,没什么区别。”郁明一边说着,一边掀起锅盖看一眼。
“那庇护所会有希望吗?”白骁问。
“我哪知道。”
郁明说。
“如果有希望的话,只有那里了,也只会是那里,要是那里都没有办法应对未来,就真没救了,找个阴凉的地方等死吧。”
鱼熟了,郁明把它从锅里装出来,拿了个大盆装着,热气腾腾。
“吃饭也不摘墨镜?”郁明很诧异。
“抱歉。”白骁说,“我眼睛生病了,畏光,会一直流泪。”
“现在可不好治病,你别瞎了才好。”
郁明用铲子将鱼劈了两半,一半拨给白骁,接着就享受起这顿延时的午餐。
鱼很鲜美,也很嫩,中间夹杂的小土豆有点微微的涩味,口感不太行。
“你刚刚说陈家堡那些人”白骁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没这么简单。
“那群叼毛,他们就是抱团在活着。”郁明说。
“只活着?”
“他们赌庇护所找不到解决方法,一切会毁灭,所以尽可能的活着,想看到那一天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和你灾难后才长大的年轻人说不清,往些年更极端,有的人抽丧尸的血,混进所有能混的聚居地,去捣乱后来没有那么极端的了,他们只是冷眼看着,甚至会帮助别人。”
郁明说着皱了皱眉,“你怎么对那群叼毛感兴趣?”
“没见过,了解一点好防备。”白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