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得傻乎乎的,只是刚恢复的那时候常流,后来就很好的克制了。上次沾湿她的衣服也是太久没有离人这么近,这些天习惯了之后,就又可以控制了。
“我真的不会知道。”林朵朵说。
“你太恶心了。”白骁道。
“谁叫你天天流口水,之前敷个药还在那闻。”林朵朵道。
她把枣核扔掉了,眯着眼睛打瞌睡,吃了睡,睡了吃,这就是冬天的法则。
白骁一直吃着烤热的肉干,也没什么饥饿感,倒是很有嚼头,不时添个柴,林朵朵拾荒回来的书快被白骁这几天看光了,他放慢了速度一点点看。
炉火小了,就扔一点柴进去,嘴里一直没停过,丧尸需要吃的东西比这只人类多很多,他可以一直这么嚼一整天。
天色暗了,昏暗的光线无法再看书,白骁到门口看了看,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雪了,大片的雪花簌簌往下落,像棉絮一样。
清扫过的院子里已经又盖上一层,水井边、棚子上都开始积了雪了,暗沉的天空下一片白色,被冻裂的水缸也蒙上一层雪花,屋里和屋外变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