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也会出一身的汗,太阳底下站不住人。
白骁热的受不了,去河边一个猛子扎下去,在里面乘一会儿凉,再拿鱼叉戳只鱼上来。
林朵朵很羡慕他不用怕水里的怪物,她就不能下水,最多在压水井旁冲个凉,然后拿着蒲扇坐在阴影里。
山上偶尔有被感染的鸟群从林中飞起,去往远处,也有盘旋一阵再落下的。白骁也在河里戳到了褪鳞的鱼,是被感染了,鲜红的血和腐烂的肉混合在一起,看着都恶心。
将它埋进土里不好,扔回去也不好,白骁想了片刻,最终远远扔在石头上让阳光暴晒。
戴着草帽在河边巡视很久,又扑腾了一个凉水澡,提着两条鱼回去的时候,身上的背心已经干了,然后又被汗湿。
“你看到哪了?”白骁看见林朵朵还在捧着圣贤书苦读,都看了大半了,再给她扔了也没用。
“看到武松了。”林朵朵说,“王婆说,老娘办事滴水不漏,随你告到哪里老娘都赢定了!那官府里都是她的人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被她害得一无所有的武松回来了。”
“哦豁,惨了!”
一边说一边把鱼扔进盆里,林朵朵也放下书,瞅了他两眼。
“看我干什么?”白骁问。
“臭不要脸。”
“”
即使世界末日,日子还是得过,白骁擦着额头的汗水,去隔壁菜地里看了看,又掂着草帽回来,在脸旁扇着风。
天气太热,林朵朵在堂屋里铺了两个席子,把后门打开,中午吃完饭,最热的时候,外面蝉不停的叫,有穿堂风从屋里穿过,就会凉快不少。和冬天在屋里烤火一样,她躺在地上摇着蒲扇,尽量让风吹到两个人。
这时候的蝉鸣不但不会让人觉得厌烦,反而能给人一种安心感,因为它代表着灵动的生命。
等哪一天夏天连蝉鸣都听不见了,那才是糟糕了。
伴着蝉鸣,躺在地上,白骁望着屋顶,一侧头就能看见林朵朵脸上带着些许席子印。
她还把手伸过来搭在丧尸肚皮上。
“你干什么?不热吗?”
“你凉不凉快?”林朵朵问。
“不凉快,热死了。”
“不应该啊。”林朵朵像个科学家,躺在席子上琢磨沉思,“冬天你热我冷,我摸你身上就很暖和,现在夏天热得要死,我身上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