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表情平静,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把自己锁起来这种蠢事,钥匙还断了。
他呢?
进山了。
你
我自己拿着玩,不小心锁起来的。林朵朵说。
见老太太不信,她掏出那把断掉的钥匙,给钱婶看看。
钱婶半晌没说话,拄着棍子站在那里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你自己把自己锁起来,然后钥匙断了?
是这样。
你锁自己干嘛?
研究了一下,钱婶也没办法打开,望了望山那边的方向,目光深沉。
许久后她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最终没有开口,只是摇了摇头,望着她的腿。
现在这情况还要进山啊。
我们准备冬天前,或者冬天的时候烧山,现在山里不安稳了,跑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,烧一把,也许能再安稳一段日子。他是去看看情况。
也好。
到时候我叫他把你那边的荒草除一除,别蔓延过去就好了。林朵朵拽着铁链,总觉得有点尴尬。
钱婶点点头,没有多说什么,转头又望了望远处山峦,道:是该烧一下了,我那边也不安稳,今年里面的东西一下就多起来了。她静了片刻,又道:其实最好还是离开,烧一下不顶什么事。
走不了。林朵朵笑着摇头,你见过他去年回来的模样,他都变成那样了,我只会死在路上。他还是没有丧尸追。
钱婶默然,离开,这个词说起来简单,如果那么容易,她们也不会被困在这里许多年了。
你们想到办法了?
过一天算一天吧。林朵朵道,到处都是这个模样,去哪里不一样呢?
有决定就好。
钱婶看了看她,以前她从来都是暗系的衣服,灰布裤子遮得严严实实,从头到脚,连袖口都扎紧,现在终究是有些不一样了。
末日临近之时,人都会做些改变,灾难前的人是,灾难后的人同样也是。
有时间把你父亲安葬了吧,他应该也不想一直这样子。钱婶忽然说。
林朵朵低着头。
有人陪,就放过他吧。钱婶道,其实他们早就死了,就留下个躯壳在那里,该认清了,那不是他们,只是有他们的样子。
好。
林朵朵应了一声。
财叔我也会把他安葬的。钱婶摇了摇头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