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朵朵装着许多东西过去给了钱婶,红酒只有煮饭的时候才偶尔用一点,平时白骁喝的也不多,咖啡上次喝了倒是没拉肚子,也给她装了许多,还有咸鱼,平时老太太都是百般推拒的,这次没有太过拒绝,只是摸了摸她的头。
天微微暗时才回来。
回了家,她看见那个很大只的丧尸坐在墙边,正用铁丝修着小推车。
她说你一直想给我找个最好的出路。林朵朵说。
可惜我找不到。丧尸没回头道。
真是贪心啊。
她走到近前,捏着丧尸厚实的肩膀,她的手指纤长,手掌有力,不过这点力气和丧尸比起来,不算什么。
有没有人给你捏过肩?
没有。
现在有了。
她捏了一会儿肩,捶打两下,去隔壁菜地里摘了些豆角,辣椒也红了,她在那边摘菜,顺便用大杯子给丧尸冲了一大杯过期奶粉,放在马扎旁晾着。
再喝我就变得更大只了。白骁道。
不好吗?林朵朵说,我期望着有一天,你能把我放在背篓里,背着到处走。
那就太难了,还是直接趴我背上吧。
白骁拍了拍背,要不要试一下,骑着丧尸跑是什么感觉?
林朵朵爬上了他的背,双手环着丧尸的脖子,喊道:驾!
丧尸跑起来了,林朵朵轻声惊呼,在院里跑了两圈,她跳了下来。
也许我该做个车,绑上缰绳,你拉着跑起来,一定很快。
然后你再拿个鞭子?
也不是不行啊。
由丧尸驱动的人力车,比拉磨好玩多了。
一边说着话,林朵朵笑了一下,仿佛山里的变化,与感染的威胁,全都不在了。
隔了两天,林朵朵带他来到田野的一片空地上,这里草有点枯黄了,杂乱的草丛间能看到一个小小的坟包。
这是我给自己选的墓。林朵朵指着空地说道,母亲就是长眠在这里,父亲也会葬在这里,这里离山坡很远,在田野上,很安静,不会被打扰,我如果死了,也要埋在这里,要是变成丧尸,就不用了。
风吹起她的发丝,沾在嘴唇上,林朵朵用手指捋了一下,扭头道:记住了吧?
嗯。
变成丧尸还能陪你一下,就像以前财叔和二蛋他们陪着我一样。
风贴着地面从山那边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