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杜维伦施行更加严苛的校规过后,田鸿武也不得不住在学院宿舍,睡硬板床。
好在他趁猎魂结束,刚回史莱克城的时候回家拿了几套冬季的棉服和一床被褥,这才好受了许多。
至于学生会检查?
开玩笑,要是连学生会那帮废物关系户都拿捏不了,那就白瞎了田鸿武前世上高中大学的经验,和他那离谱的精神力了。
“啊~轻点~”
唐雅的惨叫声从田鸿武的宿舍传出。
“你给我小声点,不就涂个药而已,不知道的从外面听到了,还以为我在干啥呢。”
唐雅果然闭嘴了,看来她还是要点脸的。
由于那条伤口在背上,唐雅一个人不好涂药,所以思来想去,还是在洗完澡过后找到了田鸿武。
现在,她的上衣被撩起,趴在田鸿武偷偷带进学院的被褥
旁边的一张硬板床上。
好不容易能用上被褥,田鸿武怎么可能因为给唐雅敷药而玷污这洁白的被褥。
好在唐雅不算大,而且这三个月已经睡惯了硬板床,所以倒也没觉得硌得慌。
终于,田鸿武涂完药了,开启第一魂技,又给了唐雅一片速效治疗药:
“涂完了,你再吃一片吧。
虽然我的第一魂技对这种比较深入的伤口用处没那么大,但好歹也是有点用处。
争取下个月去开药的时候可以少花点钱,这次是医生大妈看在唐门的份儿上免了一次医药费,下次可就不一定了。
总不可能你一个门主真的要去找弟子要钱吧?”
这里说的弟子指的是王冬,田鸿武可没心情加入这劳什子唐门。
唐雅吃下了速效治疗药,白色的药片入口即化,顺着咽喉流进食管。
现在的她有多次服用经验,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呻吟出声了。
又沉默了半晌,唐雅又挑起话题:
“你说,我要是一开始就走‘生命即毒’的路子,现在是不是就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,也不用花这么多钱吃药了。”
没有人回答,唐雅稍微侧过身子看了一眼,田鸿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宿舍了,就连那套洁白的被褥也不见了踪影。
“诶,他什么时候走的?”
田鸿武什么时候走的?在他感到尿急的那一刻。
此时,宿舍楼下,一间新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