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。
“还行吧。”她谦虚地表示,“我觉得眼泪掉落的时机不对,应该是在我说嗯的时候同时流出来。这次没控制好,哭得太快了。”
哈,这都能自己控制?
陈越宁听得都有点懵了,他真的是在和同级新生交流,而不是面对某个前辈吗?
他想了想,还是说:“我没想到你会对向言初发火。虽然她今天,嗯但我以为你会是那种心里知道,面上不说出来的类型。”
凌穗岁很会和人相处,也很能照顾大家的情绪,这大概是认识她的人都会有的共识,至少目前是这样。
陈越宁补充:“当然,我不是说你今天做错了,只是有点颠覆我对你的印象。”
“难道你不喜欢向言初,和她有点私人恩怨?”
凌穗岁否认:“你想多了,并没有。”
她刚才确实太冲动了。她既没完全从台上的状态中挣脱,也因为向言初表现不好,会影响到整组评分而生气。
最影响她理智的,还是那段相似的经历。
向言初既然能考进电影学院,就说明实力还不错,起码她艺考时肯定不是今天的水平。
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就得问问她的公司和事业规划了。
跑不完的通告,无休止的行程,高度疲惫状态下的拍摄,逐渐倒退的演技
凌穗岁虚耗了大量光阴,才寻得自己的答案。
她自嘲道:“我现在算是得罪她了,只能为我的莽撞自罚三杯。”
听她这么说,陈越宁心里有点难受。
向言初在台上演得那么烂,被骂几句怎么了?要是在片场,导演骂得比这难听一百倍。
要说凌穗岁有错,也是错在她现在身份不够高,但凡换个前辈指出这些问题,向言初还得边听边感谢。
陈越宁看了看周围,低声说:“没事,这里可是电影学院。向言初在万界也不见得有多少话语权,得罪就得罪了吧。”
他还表示,虽然他刚才帮忙打圆场,但要是向言初来找凌穗岁麻烦,他肯定站她这边。
凌穗岁哭笑不得,他想太多了吧。
向言初只要没蠢到家,就知道倘若这件事节外生枝,对谁的影响最大。
话说,陈越宁这家伙,不会是在幻想一些女明星互扯头花的画面吧。
休息好后,两人并肩向前走,凌穗岁和陈越宁说了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