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莫测,思考许久,突然开口问,“可有对外提起我的名讳?”
夭枝一愣,怎突然问到这处,流程不对呀。
掌门每每总说,你们做了什么事都不要对外提起我的名讳,我救你们,教你们的事都不必放在心上。
众师兄弟感动得痛哭流涕,纷纷跪倒,非要认师,说以后逢人必传扬师父的美名。
掌门却是脸一黑,吹胡子瞪眼拍桌子,“都是混账丧心东西,谁教你们这群兔崽子恩将仇报的?!”
后来,他们只得听从掌门的意思,唤他掌门或是唤他老头,毕竟掌门的心思太过琢磨不透了。
不过夭枝大体是懂的,掌门应当是实在没把握,他教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。
夭枝当即摇头,坦然道,“没有。”她还没来得及
掌门像是松了一口气,慈祥笑道,“那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,去堂里跪着罢,烧香拜拜,必然会有回应。”
夭枝闻言有些不解,但掌门说了,她便去了。
这般一跪,天也快亮了。
她和师兄还跪着上香。
远处林间一声鸟鸣清脆悦耳,衬得这处香堂更加安静,堂里袅袅烟雾,是每日点剩下的残留余香。
夭枝诚心诚意跪了许久,突然想到什么,睁开眼睛,“师兄,我们在干什么?”
滁皆山闭着眼,吊儿郎当道,“求神仙保佑你那凡人寿命不改,你犯的事别殃及池鱼,比如勤勤恳恳的师兄我。”
“那我们是什么?”
“神仙啊。”滁皆山无语这种低智问题,不加思索回答后,周围陷入了寂静。
滁皆山反应过来,慢慢睁开眼看来。
夭枝颇为沉默。
好一个自己求自己啊。
掌门果然是擅长矛盾的思想家,来来回回都主打一个无用功。
这般没有答案着实不行,这可是关乎她性命的事!
夭枝没有半分犹豫,扭头又去找掌门。
山间天光大亮,掌门已然早起给那些草木精怪浇水,那些灵怪们依旧只会那一句,“你谁呀?你谁呀?你谁呀?”
不止不识字,连记性也不好,在这种玩意儿面前说秘密是不需要担心的,毕竟它们根本记不住。
夭枝拿过水瓢浇花,“掌门,我当真不想做官了。”
掌门慢悠悠道,“这不是还没有出事吗,何需担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