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蛇便害怕不已。
贺浮盯着蛇,亦是如临大敌。
他们一行人随着女族人进去,前面正中摆着极为眼熟的大箱子,是他们留在常坻老莫那处的,可惜上面染了血迹。
箱子有,人却没有看见,答案显然易见。
昨日女人笑吟吟开口,“几位贵客带来的礼物我们找到了,只是人却没有看到,实在可惜。”
这已然算是很客气了,还给了他们一个理由,虽然略显敷衍,可他们又能怎么办?
世贝看见女人身后的两个老婆子毫发无损,微不可见抿唇。
贺浮看着箱子上的血迹,愤怒异常,却也知道不能说什么,只能强压着怒气。
洛疏姣则是面色发青,自从她知道这处活人祭祀之后,昨日夜里根本没有睡着,不像身旁的夭枝那般心大,竟然吃饱喝好,倒头就睡。
她见此越发悬着心,会武功的又只有贺浮和她,世贝又似敌非友,只怕无法保全。
宋听檐闻言温和开口,“无妨,想来是他们自行离开了,怪不得族长。”
嫪婼见他如此轻易便认出她是族长,还这般平静,显然早已知晓。
她颇有兴趣地看着他,“你似乎并不惊讶我就是乌古族的族长。”
宋听檐平和坦然笑言,“一山不能容二虎,似族长这般自不可能甘于人下,不是一族之长又是什么?”
嫪婼听到这话仰头笑起,笑声娇媚却不似她这个年纪,她极为愉悦,“中原人果然聪明又有趣。”她说完,美目看向洛疏姣和夭枝,“这两名女子是你的侍妾吗?”
洛疏姣闻言脸微微一红,夭枝本是在旁边当个摆设,没想到还被点到了名,一时间不知该做什么表情才能配合现在的情形,颇有些僵硬。
宋听檐坦然开口,“此二人乃是我家中姊妹,牵挂祖母身体,才与我同行而来。”
“原来如此,中原人脸生嫩得很,如今看来确实年岁少。”嫪婼视线落在她们两人面上,又看向她们身后二人,随意问道,“他们呢?”
这次还不等宋听檐开口,世贝已经率先一步走出来,伸手抱拳,中原人的礼节学得有模有样,“见过族长,我二人乃是公子的侍从,此行路途漫长,需得护送一二。”
嫪婼的视线落在他脸上,似乎没有太在意,她看向了中间的箱子,“你们远道而来,准备的礼物确实颇为用心,只是这医书”
她摸了摸蛇头,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