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口袋里面果然是一张纸,叠了几折,但是卧室里面黑灯瞎火的,怎么查看呢?
苗护沪想了想,拿着钢笔和那张纸,大着胆子从床底下钻了出去。他看到床上有两个静静的人影,心里踏实了许多,于是试探着推开了卧室的门。
卧室的旁边是厕所,苗护沪从卧室出来,一头扎进了厕所,并且锁上了厕所的门。他打开灯,拿出钢笔,卷起自己的袖子,准备把那张纸上的坐标抄在自己的胳膊上。
就在他抄到一半的时候,厕所外面响起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。
苗护沪吓了一跳,急忙关上了厕所的灯。
紧接着,肖盼推门走进了厕所。
苗护沪无处可藏,只得暂时躲在厕所门的后面。
就看肖盼随手打开了厕所的灯,紧接着厕所亮了。
苗护沪把身体紧紧的贴在厕所门的后面,屏住了呼吸。
如果说,肖盼在这个时候,突然关上厕所门的话,苗护沪立刻就无所盾形了。
肖盼睡的迷迷糊糊的,打着哈欠撒了泡尿。根本没在意厕所的门是开着还是关着,完事了之后拉了拉水箱,就出去了,在走出厕所的同时,还顺便关上了灯。
苗护沪终于长出一口气。
过了好一会儿,苗护沪估摸着,肖盼又睡瓷实了,这才第二次才打开厕所的灯,把没抄完的坐标抄完。
苗护沪摸着黑又回到了卧室,他打开卧室的门,竖起耳朵听了听,确定没有什么动静,于是聂手聂脚的走了进去
“你干什么去?”黑暗之中突然响起了肖盼的声音。
苗护沪不由得抖了一下,差点儿把手里的钢笔掉了,他第一时间原地卧倒,趴在了地毯上。
床上悉悉簌簌的响了一会儿,之后才听见慕容久半梦半醒的说道:“人家去厕所嘛。”
苗护沪的心都快跳出来了,他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。
慕容久生活总是那么精致,她肩膀披了件衣服,打开了卧室的灯,一下床就看见了趴在脚下的苗护沪,不由得惊讶的张大了嘴巴
苗护沪朝着慕容久甩了甩头。
慕容久急忙恢复了淡定,假装若无其事的向面外走。哪知肖盼也爬了起来,把慕容久吓了一跳,急忙对肖盼说道:“你起来干什么呀?”
“我想去客厅吃一片头疼药,脑袋疼的厉害。”
这句话一出口,苗护沪差点吓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