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纠结。
背着媳妇领证是他理亏,但那是形势所迫没办法。
哎。
孙小月对上他的目光,凄凄切切地喊了声:“国栋!”
“”赵国栋眼中浮现怜悯,犹豫一阵后,低头对妻子说,“二妮,要不咱们”
郭二妮不接话,拉过大儿子,命令道:“大奎,他从此就不是你们爹了,以后见了面就喊二叔。”
大奎知道,今天上午突然在家里出现,摔碎一个海碗,还说要替妈妈出气的人才是二叔。
但他心里对亲爹的怨气占了上风,用手背抹了把眼泪,大吼道:“二叔!”
“乱喊什么呢!我是你爹!”赵国栋在儿子脑袋上敲了一记。
按照叶满枝的想法,被亲儿子喊叔的滋味一定不好受,赵国栋也许会回心转意。
不料,亲儿子一声“二叔”的作用,远不如小媳妇的那声“国栋”。
赵国栋纠结了一支烟的工夫后,闷闷地说:“二妮,就当我对不起你,我要是现在跟小月离婚,她就没活路了。往后我还会继续照顾你跟孩子,除了一张结婚证,咱们还跟以前一样!”
孙小月捂着脸哽咽:“嫂子,你别怨国栋,要怨就怨我吧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“你确实对不起我!你男人走后,我给你送吃的送用的,帮你洗衣服哄孩子,孙小月,你跟赵国栋干出这种事,就不怕遭报应?”
话落,郭二妮毫不客气地给了她几个大耳刮子,见她脸颊迅速肿胀起来,又使尽浑身力气,左右开弓,狠狠甩了赵国栋十几个大巴掌。
做完这些,她停下来平复呼吸,捋了下凌乱的头发,对在场众人说:“街道的领导们,我跟赵国栋的情况,你们也看到了,他已经跟别人结婚了,那就没有不让我另嫁的道理。我今天就要领证结婚!”
始终默不作声的赵振华,终于将那张登记表填完了,听了她的话便直接起身,拿着表格走了出来。
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赵孙二人,也在此时发现了他的存在。
看清他的正脸后,孙小月的哭声戛然而止,疑惑地颤声问:“振,振,振华?是你吗振华?”
赵振华抿嘴不言,瞪着人的神情异常阴郁可怖。
他每走近一步,赵国栋和孙小月就后退一步,直到贴上墙壁退无可退了,赵国栋才逼着自己挤出一个笑。
“振华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你还活着可太好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