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护还来不及,哪里还有心情在别人面前炫耀。高寒不想跟叼金姐表达他对上官茗茗的爱有多深,他认为不懂爱情的人没有资格认识爱情,在她们面前谈爱情简直是对真爱的亵渎。于是,他嘿嘿笑了两声,慢慢收拢笑容,拿出滚刀肉的表情对叼金姐说:“大姐,我心里有数了!别担心,我跟她扯就是图俩钱儿。如果我真想把她拿下,别说她是翁兆刚的马*子,就是玉皇大帝的马*子,我也敢干!要不然活着憋屈!”
说完,高寒站起身,开玩笑地冲叼金姐敬了个军礼,转身向门口走去,身姿挺拔潇洒。
叼金姐看了蜜蜜一眼,洪亮着嗓门大声说:“看见没,这就叫色*胆包天!”
听见叼金姐的话,高寒回头做了个鬼脸,同时用手指比划成枪的形状,冲自己太阳穴开了一枪。
不过,叼金姐的话在高寒心里或多或少产生了一点波澜。谁还不怕死呢?但那堆金灿灿的真金白银实在太诱人了,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。高寒不可能放弃,尤其翁兆刚身份太特殊了,把他的自尊心不轻不重地蛰了一下,使他更加跃跃欲试了。
这是挑战,真正的男人骨子里都有一股永不熄灭的英雄气,他要挑战一下这股力量。具体有没有黛隐婵这位天仙的因素就不得而知了,反正他想试摸摸翁兆刚这只大老虎的屁股,无非告诫自己必须多加小心罢了。
出了麦当劳,高寒快步穿过马路,推开美高梅娱乐场的大玻璃门,刚走到二层门边,就看到黛隐婵坐在离门口最近的轮盘赌台边,孤零零地手托下巴望着门口。
见到高寒,她忙乱地收起企盼的目光,假装低头看着没有开动的轮盘。
她这个举动被高寒看在眼里,他哼了一声,小丫头片子,在老子眼里你就是一只黄嘴丫子都没褪的小鸡崽儿,玩你比玩尿泥都轻松。
这种心理活动高寒当然不会写在脸上,他步履均匀地走到黛隐婵身边坐下,若无其事地问:“下午我走了以后,你赌的咋样?”
黛隐婵的下巴仍托在手上,把脸扭向高寒,苦笑了一下,自嘲着说:“不瞒你说,别看我换了那么多筹码,其实我已经不敢赌了。你走以后,我没心思再玩,输回去一百多万就停了。之后,我回店里躺了一会儿,感觉没意思才又出来的。”
她的目光虽然超出年龄般世故,但高寒看得出来,她说的都是心里话。
高寒不是找女人逗闷子来了,他得琢磨用什么方式从黛隐婵身上弄钱。从目前的状况看,这丫头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