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劲射出女人独有的柔软和弹性。峰值巍峨颤颤,曲线曼妙蜿蜓
反正男人所能想象的诱*惑全在里面了,跟要爆炸了似的。
高寒的心脏开始缩紧,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,喉咙干涩
他费力地吞咽了一下口水,后退一步,好像伫立于悬崖边,恐惧地欣赏着深渊里的美景。
见高寒痴呆的眼神已经无力去挪动,黛隐婵笑得更加勾魂,粉腮上两个迷人的酒窝频频向他发出邀请,娇艳欲滴的嘴唇贪婪地微张着,有魔力地微张着
那一刻,高寒是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躯体,直到黛隐婵的手游离了他的面颊,顺着胸膛向下探寻的时候,他才恢复了神志。发现衬衫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,他一下抓住黛隐婵漫游的手,沙哑地说:“停!”
黛隐婵愣了,脸上的潮晕似漫天的红霞,迷离的目光不知所措地望着高寒,上身大幅度地起伏着,白纱已经敞开。
高寒紧紧地闭了一下眼睛,沸腾的血液拱得太阳穴崩崩直跳,燥热让他呼吸困难,鼻孔已经被黛隐婵的体香塞满了,这种感觉就像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的前奏,如果不找个突破口,人会疯。
他真想听任身体的摆布,真想向欲*望缴械投降。这种情况下,男人绝不相信真有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,那他妈纯粹是骗人的。
电光石火间,高寒甚至下意识地评估了一下自己与千亿富豪的情人上床的意义。换做别人,会觉得收益远远大于支出,因为这个女人的美和她的身份会令亵玩她的男人颇感优越、体面、荣耀
但是高寒不能这么做,还是那句话,如果打开地狱的大门,那么,放出来的肯定不是一个魔鬼。如果自己就范了,将如何面对上官茗茗的爱?自己还是人吗?
理智一脚踹翻了本能的欲*望,他果断地推开黛隐婵,转身面对大玻璃窗。
窗外的高楼大厦似一个个呲牙咧嘴的鬼怪嘲笑着他,他闭上了眼睛。
“骗子!懦夫!”黛隐婵鄙视地喝骂,双臂抱在了胸前。
高寒蠕动喉结,紧闭双眼,含糊不清地说了句:“对不起。”
黛隐婵怒喝:“给我滚!我不想再看见你!”
高寒缓缓转过身,目光丝毫没有下移,直视着黛隐婵的眼睛。看了十几秒后,他调整了一下呼吸,平静且声音铿锵有力地说:“骗子我承认,但我不是懦夫。已经进了这间屋子,和跟你上床有区别吗?”
黛隐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