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。
“哎呀妈呀!我告诉你,翁兆刚绰号吞钱豹,在春江省人称刚阎王。早年混迹江湖,从人骨头渣子里砸出了第一桶金,黑白两道,纯纯的黑道扛把子和地下组织部长。后来摇身一变,成了商人,把自己洗得比白纸都白。现在七十一岁,是春江省首富,身价不止几千亿呀!你知道吗?这家伙常年定居海外,却控制着国内好多资源。也不知咋经营的,那么响的名头这把扫黑竟然没波及到他。这是啥?这是实力啊!是神通啊!”猫猫的表情好像说的是她亲爹。
高寒翘起二郎腿,不屑地说:“春江省首富,黑白教父,身价几千亿,咋的?天天吃爆炒人心呐?”
“哎呀妈呀?你咋不听劝呢?那种人啥事儿干不出来呀?你可长点心吧!”猫猫推了一把高寒的胸口。
高寒挑衅道:“他的马*子在大街上走,人们都得面壁,信号灯都得为她特意换成黑色的,看一眼都得把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呗?”
猫猫急得蹭地一下站了起来,做了个无语的表情之后,掐着腰又坐了回去,点着高寒的胸口说:“你知道吗?去年有个香港的富二代,那小子甩着老娘们儿屁*股,只是和黛隐婵走近了一点儿而已,人就凭空消失啦!他父母出五百万港币悬赏查明真相,最后都不了了之!你说那是闹着玩儿的吗?”
“那那这娘们儿自己在澳门瞎晃,老翁头子能知道她让谁拱过呀?”高寒欲擒故纵地套着话。
猫猫摸了摸高寒的额头,做着惊讶的表情,关切地说:“你脑袋是不是让哪个娘们儿用没牙的嘴给夹了?咋还犯开糊涂了呢?你用小头儿想想,老翁头子能不派人盯着她吗?甚至甚至我都听说,老翁头子如果发现她调腚儿,都得祸害她的家人!”
高寒沉默了,猫猫的话不是危言耸听,换位思考一下,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放任自己的女人朝秦慕楚,何况翁兆刚还是一个顶级的大亨。他微蹙剑眉点了点头,表示受教。
看高寒被自己说得有些动色,猫猫特别有成就感,把椅子往高寒身边挪了挪,骚*动的大腿贴着高寒的膝盖,凑近妖冶的嘴巴,小声说:“爷们儿,你要是有点儿事情发生的话,我得心疼死!听我一句劝,现在就远离她,跟她划清界限,把她彻底拉黑。嫩绰的小丫头有的是,哪块小鲜肉还不累你个半死?”说完肆无忌惮地在高寒脸上扫着镭射的淫*光。
“我这两天跟她接触过几回,没发现有人跟着她呀?”高寒挪了挪膝盖。
“哎呀妈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