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多少都是你的。”
台妹儿很开心地笑着说:“高大哥,我见过你老婆哩,她那么美,你怎么会真的喜欢我耶?每次都是拿人家开心啦!”
高寒笑着刚要抬起“咸猪手”,台妹儿急忙闪躲着向账房快步走去,回头说:“你不要总调*戏人家嘛!她们看到又要说坏话的啦!呵呵”
高寒选了一张没有人投注的赌台坐下,掏出手机给越南妹打电话。
自打与牤蛋相爱后,越南妹十分卖力地学习这个汉语。但她的语言天分显然不怎么样,直到现在,虽然能听懂一部分日常用语,但语法掌握得仍然不准确,会说的句子不多。当高寒在电话里对她说你到澜桂坊来,我找你有事时,她“啊”了半天才大着舌头重复:“楼的(老大),烂鬼风(澜桂坊)吾去(我去)。”
眼下高寒脱不开身,他需要一个护送越南妹的人。挂断电话之后,他又给阿富打了过去。结果电话接通后,阿富却告诉高寒他在东北老家。于是,高寒又给阿角打电话。一听高寒招唤,阿角乐颠颠地往澜桂坊赶。
电话刚放下,台妹儿送来了十万泥码。
她放下筹码站在高寒身后说:“高大哥,我用自己的会员卡号出的泥码,帮我洗点码好不好?”
高寒扭头看了她一眼,坏笑着说:“当然好了,先去给我搞间房,等一会儿我兄弟来了,让他帮你洗内*裤都行。嘿嘿”
“哎呀好羞!这个时间让人家去搞房间,好为难呀!”台妹儿转身走了。
高寒打散筹码,漫不经心地赌了起来。
还别说,总也不赌,三千五千的小额投注倒是很给力,越南妹和阿角相继到来时,高寒已经赢了六万多块。他先问阿角是否愿意替自己把这个姑娘送到云缅边境?阿角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
高寒很感激地拍了拍阿角的肩膀,让拘束的越南妹坐到自己身边,一字一句地对她连说带比划:“大牤蛋在缅甸买了房子,要娶你做老婆。你收拾一下东西,明天我让他送你去见大牤蛋,好不好?”说完指了一下阿角。
越南妹听懂了高寒的意思,她很夸张地高兴起来,粘着长睫毛的大眼睛险些没滚出幸福的泪滴。她站起身,抓着高寒的手臂摇晃,口中笨拙地大声说:“色色(谢谢)楼的(老大)!”
高寒如亲人一样轻轻捋了捋越南妹的秀发,拍拍她圆润的肩,郑重地说:“你以后和大牤蛋好好过日子,给他生一堆胖小子,我会去看你们的,呵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