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洛下衙回府,本想吃些可口饭菜喝杯小酒,然后哄哄妻儿睡个好觉。
可柳如芸却一反常态,突然咄咄逼人的质问道:“你最近一直来我院里,是不是因为赵姨娘要给家人斋戒?”
曹洛愣了一下,不解的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你只需回答我是亦或不是!”
看着柳如芸瞪圆的眼,曹洛有些不明所以,颔首回道:“她的确在给家人斋戒,不想我打扰她”
“所以你便退而求其次来了我这里是吗?你到底当我是什么?你的妻子,还是可有可无的代替品?”柳如芸只觉心里憋闷,脑子里更是乱糟糟的,只想将自己糟糕的心情发泄出来。
曹洛紧皱眉头,只觉柳如芸今日莫名其妙,“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啊?我平日也不经常宿在你院里?”
柳如芸却哭红了眼,“我就知道,你们都偏心赵姨娘,你这样母亲也是,你们都将我当傻子般糊弄!”
曹洛听闻此言也是恼了,豁然起身道:“你与我如何吵都没关系,可你怎么能这般说母亲?自你嫁过来母亲对你可有半分不好?她不让你立规矩,还马上将院中的中馈交到了你手里,你看京城哪家媳妇日子如你这般轻松?”
柳如芸也自知失言,想到婆母往日待自己的好不禁心生愧疚,强自嘴硬道:“哪里就轻松了,不是还有赵姨娘”
“月儿的父母都被元军所杀,整个村子只剩她一个人,她不跟我回来,她一个弱女子还能去哪?她自进府起便蜗居在自己的院子里,从不与你争执,你为何就是容不下她?”
曹洛在兵马司劳累一日,回家后本想放松一下,结果还要被柳如芸无端逼问,心里也起了火气。
“放眼望去谁家没有几个妾室,你若觉得月儿碍眼,那我便再多找几个让你心里平衡一番!”
曹洛说完穿上外衫,拂袖而去,“我去书房睡,不必为我留灯!”
看着曹洛当真头也不回的走了,柳如芸心里后悔不已。
她不该纠结他留宿的原因,应该趁此机会拢住他的心才对,她都做了些什么啊!
柳如芸掩面痛哭,一夜未睡。
次日姚韵儿看着柳如芸红肿的眼,嘴角难以控制的弯了弯,面上却十分关切,“表姐这是怎么了,莫不是与姐夫吵架了?”
得知前因后果,姚韵儿气恼的道:“姐夫心里果然只有那个狐狸精,居然为了这么一点事就凶你,何曾把你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