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看着黄玉竹气咻咻的背影,刘氏撇撇嘴,“大嫂,黄玉竹这反应也太大了些,说一句就急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郑氏若有所思。
京城说大也不大,权贵之间相识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黄玉竹这般倒更像是做贼心虚。
黄玉竹心里乱糟糟的,她的夫君魏东源见她心情不好,温声关切询问道:“玉竹,你怎么了,可是博文的病情不乐观?”
魏东源脸色泛着病态的白,却仍旧耐心的安抚着自己的妻子,“你别忧愁,博文是你的弟弟便等同于我的亲弟弟,我活着一日便不会让他受苦。”
黄玉竹闻言倒没多少动容,她在花季年华嫁给他一个病秧子,他对自己好是应该的。
“我是在为博文的终身大事发愁,他年纪这般轻,总不能一人孤独终老吧!”
魏东源倒是与黄玉竹一个想法,“可以给博文买一个良家子照顾他。”
“可博文还是喜欢长宁乡君,非她不娶,你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?”
“这”魏东源面露难色,这不是白日做梦吗?
黄玉竹见他犹豫顿时不乐意,“我就知道你说那些都是诓我的,什么拿博文当亲弟弟,你根本就没上心!我就只有这一个弟弟,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,那我也不活了!”
听黄玉竹要寻死觅活,魏东源顿时乱了分寸,忙道:“玉竹,你别哭呀,我帮你想办法!”
他想了想,开口道:“母亲与永平侯府的二夫人是好友,二夫人又与长宁乡君渊源颇深,我让母亲请她当说客。我这就去,你别急啊!”
待魏东源离开,黄玉竹才慢条斯理的擦干了脸上的泪。
还算这个病秧子有点用处!
顾青鸢最近时不时便去客栈逛逛,每次那乔掌柜都像防贼一样提防着她。
顾青鸢只恍若不知,到了客栈便点上一壶茶,慢悠悠的翻阅账册。
即便她还没大刀阔斧动什么,客栈每日的收益便已呈上涨趋势,可见之前都是被某人中饱私囊了。
这日顾青鸢又来了客栈,照例坐在正对门口的桌子看账册。
她虽面覆纱巾,但周身的气度是掩饰不住的,引得门外不少人经过驻足,甚至有人一上午便在门口路过了六七次。
兜里有些银钱便进店点几个小菜,但也只敢限于此,毕竟她身后还站着两个冷面门神。
但凡哪个人眼神炙热一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