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若华受了委屈,跑去寻祁太后安慰。
祁太后正欲开口劝和,容锦却冷淡淡的开了口,“你说得难道还不够多吗?从一开始你便挑拨离间,为的便是想让旁人以为长宁乡君是个巧言令色之人,而本王则受了她的蛊惑不近亲情,以此让皇祖母对她心生厌恶,你以为自己的这些心思旁人当真瞧不出?”
上官若华没想到容锦会这般不依不饶,还将她的心中所想看得一清二楚,心里又恨又气又羞又悲,眼泪已在眼眶里打着转,“你又欺负我!”
容锦见了却无半分怜惜之意,“本王不过道出你的本意,你便觉得是欺负。那方才你的恶意所为,又该如何来算?”
“好了,不要为一点小事便争执不休,你们自小一处长大,莫要失了和气。”祁太后出面说和。
上官若华和容锦都是她看着长大的,感情自然不是旁人所及相较的。
容锦闻言眸光清冷,出口的语气更是淡漠如霜,“可见人心都有偏颇,你既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皇祖母的偏袒,本王偏心长宁乡君又何过之有。”
上官若华只觉这些言语皆如刀剑一般,狠狠插在她的心窝上。
她若能得二哥哥的偏疼,其余所有人的爱她都可以不要。
可他偏偏鬼迷了心窍!
上官若华越想越难过,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。
“你们如今年岁大了,都不把哀家的话放在心里了是不是!”祁太后见容锦不肯退让,心里不禁有了怒气。
只她不舍将火气发在宝贝孙儿身上,便将视线落在了顾青鸢身上。
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她。
祁太后正欲开口,视线忽落在顾青鸢腕间的金镯上,视线不由一深。
“你上前来。”
顾青鸢不明所以,但也只能乖乖上前。
祁太后执起顾青鸢的手,细细端详着这对镯子。
这果然是当年她送给永乐的!
那年永乐被逼和亲,她命人打造了这样一对金镯,既有祈福之意,又叮嘱让她若遇困难便派人将金镯送来明昭,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回她,慈母之心尽在金镯之内。
但直到永乐回归明昭,她也不曾再见过这对镯子,不曾想她竟将这镯子赐给了眼前的少女。
她当真将这罪臣之女视作了亲生女儿一般吗?
上官若华见祁太后不语,呜咽着抽泣起来,以此提醒祁太后快些责罚顾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