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喂它吃下了苦苧草,而后才发生了后面之事。
祁安的第一反应是不肯相信,直到容锦将宋知安查到的证据全部摆在他面前,他才失魂落魄的枯坐下来。
他心疼的不仅是那匹狮子骢,更是被上官若华践踏的心。
那匹狮子骢是他从小养到大的,她明知道自己最喜欢这匹马,可见她在做这件事时没有丝毫顾虑过他的心情。
他一直拿她当成妹妹看,对她甚至比对自己的亲姐姐们还要好,可她却利用自己的信任做出了这种事。
其实他曾查出有平西王府的人事前出入过马场,但他一丝怀疑都没有过。
可现实却给了他重重一耳光。
祁木语并不知这些事,只以为顾青鸢为了独占容锦这才逼走了上官若华。
“你果然如传言中一般巧舌如簧心机深沉,你便是做出这副样子才蒙蔽了靖安王爷,逼他赶走了若华妹妹,对不对?”祁木语和上官若华自小玩在一处,感情亲厚。
“平西王府满门忠烈,若华妹妹乃忠臣遗孤,你凭什么逼她离开?平西王府于国于民皆有恩情,岂是你这种只知攀龙附凤之人可及的!”
顾青鸢看着杏眸怒睁的祁木语,托着下巴认真思忖了一番,“嗯,祁小姐说得有理。”
祁木语一愣。
顾青鸢居然赞同她的想法?
她尚在讶然之中,便见顾青鸢朝着某处道:“蒋指挥使,可否烦请您移步过来,祁小姐有事找您。”
蒋弦刚下马车便听到顾青鸢在唤他。
她的身量似乎又纤长了些,容貌也似乎更娇媚了些,但她眼里的光还是那般精明冷漠。
他知她定揣着恶意,可他还是抬步走向她。
祁木语见蒋弦阔步走来却是慌了,“你这人怎么信口开河呢,我什么时候要找蒋世子了!”
安国公府与宁昌侯府都是京中首屈一指的权贵,祁木语自小便认得蒋弦,甚至还曾悄悄倾慕于他。
直到有一日她撞见他在大街上砍杀贼人,直至今日她还记得蒋弦脸上那嗜血的笑,如今他做了锦衣卫指挥使,身上冷戾之气更重。
她更怕了。
“不知长宁乡君唤我何事?”
这个年节蒋弦过得很不好。
蒋莹的过世使得全家人悲痛不已,蒋弦又一直忙着处理科举舞弊一案,没有半分喘息的机会。
因此案牵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