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跨出张子辽的牢门时程意听见对面左侧的牢房里有声响,便喊了一声牢头。
陆清漪闻言愣了一秒,脑海里竟然情不自禁想起那个将她护在手后的人,其实那人正经起来倒也有几分俊朗,几分相貌堂堂。
陆平走过去看,只见那汉子双眼微闭,牙关紧咬,面庞发紫,正是中毒了迹象,陆平拿起他的手臂,只见一块肿的老高,眼看要涨破一般。
也不知巨大心脏对危险的感知迟钝还是其它,任由封印它的大阵演化完成,才忽然爆发,尽管血光盈满这处被隔绝的海域,但根本无法突破出去。
抹掉痛苦的回忆,同时也抹掉了那种骨肉亲情,这对梦裳来说,是不是不公平?
我随意拾起旁边不远处的一个贝壳,将其轻放在耳边,只听见里面传来我刚才弹奏的声音,一个音符也不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