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点,这话可别让那几家的人听见了,就凭那几家,怎么敢跟道抚司叫板,肯定背后有人支持!你想想看,这天雄关连通中原,四通八达,要塞天关,现在到处在乱,有人就起了心思,都想各自起山头。”
“对滴对滴,从中原传来的消息,听说那边比这还乱,这种事比比皆是,哎,我们这些人不知何去何从。”
“最近城里有些乱,有很多生面孔出现,咱们还是小心点。”
“.”
而此时,在天雄关外城西边,一座朱红大漆,飞檐翘角,高达百米的楼阁顶层,一间包间里,古色生香,香炉中有袅袅烟气升起。
一道山水屏风,将房间隔为两半。
屏风外,有人抚琴,悠悠而响,声声悦耳,还有婀娜身影,透过屏风,随着琴声舞动着曼妙身姿。
屏风内,两道人影相对而坐,桌上摆满了美味珍馐。
其中一人,身着一袭紫色锦袍,袍角绣着暗纹,高高束起,发髻上插着一支黑色玉簪,身形消瘦,脸庞狭长,眉梢微微上扬,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邪气。
而其对面,一身墨色衣袍的中年人,面容平平无奇,但其漆黑的眼珠子,却隐约有白光泛起。
此时,那紫衣男子唇角微微上挑,透着几分刻薄。
“夏侯兄,你这次从白帝城匆忙撤出,连招呼都没打一声,那位对伱看来有点不满,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夏侯渊眼皮没抬,只是拿起桌上的白玉小杯,自顾闷了一口,随后把酒杯放下。
“砰”
“成王败寇,夏侯无话可说,不满就不满吧,总不能让夏侯丢了小命在那,我并不觉得如何。”
对面的紫袍男听了这话,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,犹如伺机而动的狐狸,闪烁着狡诈,
“夏侯兄说的那位第九山中郎将,当真如此邪乎?”
“怎么前一会是巡山校尉,后一会是第九山中郎将,一出现,连斩几头道兵境的人魔,说实话,吴某没听明白,还是说夏侯兄,只是为了心理好受点,呵呵。”
说着,此人呵呵笑了一声,眉宇间有些邪气凛然。
夏侯渊眼皮微抖,随即抬眼,注视着对面这人,眼神变得幽深,幽幽开口道:
“吴侍郎想怎么说,就怎么说吧。”
“但愿你不会碰到这位中郎将。”
“毕竟你们这次出手,天雄关生变,剑南道道抚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