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家三房,率先开口,带着怒气汹汹,看向赵之言。
“就是,这次老夫人开口,也是看在小妹骨肉的分上,姓赵的,你怎么敢踏入我云家家门的。”又一房开口,带着浓浓的讥讽。
陈年旧账,再次翻开,要说多恨,是假的。时过境迁,云家在锦官城也算是一个大姓,当年发生那一桩事,就像是穷小子拐走了千娇百惯的富家千金,在云家看来是一件很丢脸的事,此时再提起来,对赵之言这个一无是处的外姓人,更多的是鄙夷,感觉压低了他云家的门槛。
要不是老夫人在,他们连门都不让这对父女进。
“赵某,对不住,咳嗽,对不住各位!”赵之言多年以后,面对这些已经成为一方大姓的云家,似乎想起亡妻,脸色发白,眼眶有些发红。
“父亲!”赵云萝能明显感受到这些“叔叔伯伯”,对父亲的鄙夷,对自己的打量,再看了看,一进门就被云家人强势按着跪下的丫鬟,下人,眼底爬上了一股情绪。
“诸位叔叔伯伯,母亲当年说并不后悔嫁给我父亲,父亲已经尽了力,并为此落下了残疾,云萝斗胆,问各位长辈,凭什么用已心度量他心。”
她语气温婉,却透着一股刚气。
“大胆,好没规矩!”
三房拍椅,怒眉张目。
然后有小辈站出来,声音带着一丝讥讽:“这位乡下来的妹妹,也不知是有胆识呢,还是没教养,竟敢顶撞伯伯们说话,好威风呢。”
眼见,气氛越来越僵。
云家大房终于开口,“好了,老夫人已经定下,你们就不要多言,眼瞎,你二人的住处安排。”
说着,看向左边,“老三,你去安排。”
却见三房不高兴,摆手:“大哥,我们这一房人口众多,你也不是不知道,没地方让出来来了。”
“四房呢?”
“大哥,我也没有位置让了!”
“.”
一时,几房纷纷推让。
就在这时,一个声音传进来!
“让他们住我那房吧!”
话落,只见,一个身穿盔甲的人影踏步走了进来,身上充满煞气,引得大厅微微一静。
都在想,这位常年随伐山军征战的家伙,怎么回来了!
“天生,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让他们一家住我那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