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想再不露踪迹跑回来,可就难啦!”
邱致中所言不虚,萧靖川点头深索。
“动作如此快,依我看,恐这些兵马是刚从附近宛平或房山方向调来的。”
说着,萧靖川拿出怀中的单筒望远镜,仔细研究后,轻咦了声。
“咦?!”
“哈哈,飞宇(邱致中)啊,你瞧!”说着,萧郎将望远镜递于邱致中。
“浑河东岸,贼兵确系靠着人多,拉网围了近岸!”
“但河西区域却并未见敌兵踪迹!”
“哈哈,这不破绽就来了嘛!”
“难道他们觉着依仗兵力优势,就定能困死咱们这些残兵败将于东岸?!”
萧靖川语毕,邱致中亦接续言说。
“呵,是呀!这要是我来指挥围堵,那西岸怎能不驻兵呐,但凡随便拉去几百人马,这河,咱便指定是渡不过了!”
说罢,萧靖川伸手按在邱致中肩头。
“现在还不好这么确信呐!”
“为防贼寇弄诡,于西岸暗中设下埋伏,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派人手去附近渔村打探一二的。”
“咱们既已赶在夜深前到得此处,那便不必太着急了,即按原计划子夜渡河,那也还是富裕着时间呢!”
“诶?对了,你不是说想让我用用刘(刘文炳)、巩(巩永固)二人嘛?!”
“你去,把他俩给我叫来,这机会不错,正好拿他俩练练手!”
萧靖川话锋一转,忽地拐到这俩外戚头上,邱致中一怔,忙追言。
“恩?老萧啊,这节骨眼上,你叫他俩练手,会不会不妥呀!”
“万一......,万一那俩货不堪用,岂不提早暴露了我方形迹?”
“唉,飞宇(邱致中)呀,咱担心个屁的形迹啊!”萧靖川回。
“叫他们去,能利索完成任务固然是好,即便完不成,也可趁势好好看下东岸这帮贼寇的虚实!”
“我计划从香山渡浑河,直穿西南入三坡不假,从此处渡河固然最近最好。”
“但倘若不行,其实也无所谓,大不了此去从林子里一路向西北,绕道浑河极西上游去。”
“你觉得京畿附近的贼兵能有多少?”
“这么大一片山林,这么长一条浑河,他真就围的住?”
“照我说,就这所谓的封锁,根本就是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