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,可是”
彼得有些疑惑,他可是记得要他对自己身份保密的人可是班特。
现在这是什么意思?
让他当众变身?
“哈利是自己人,让他知道了也没事,至于这几个罪犯别告诉我你还打算让他们活着回去?”
班特手按在小破表上,表芯弹起。
同时,他的声音也像是刀子一样冰冷而充满杀意。
“你想杀了他们?”
彼得惊讶的捂住嘴巴。
“有什么问题?他们今天敢对我们动手,明天说不定就该找上本叔和梅姨,又或者是玛丽简和菲利希亚。甚至是你的格温。”
“什么我的格温”
彼得闹了个大红脸。
但是班特却没有在意这个。
他说:“想想看,这些人对你动手过几次了?那个叫惊悚的,被你抓了好几次,可还是从监狱里逃出来了,连一点惩罚都没受,其他人也完全一样。”
“你可以放了他们一次、两次、甚至更多次,可是如果他们不知悔改,那么把他们抓进监狱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
“他们根本就不会受到惩罚,因为有大把的人愿意将他们保释出来,然后继续作恶。”
“你所谓的原则,实际上正是在告诉他们,‘尽管去作恶吧,反正蜘蛛侠也不能将我们怎么样’所以他们才会更加肆无忌惮。”
彼得被班特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。
因为他知道,班特说的没错。
法律本来就是对罪恶的一种威慑,它就像是一柄悬在脑门的达摩克利斯之剑,让人心生畏惧。
然而,当人们知道这柄剑根本就没有任何杀伤力的时候,还有谁会畏惧它呢?
班特伸手搭在彼得的肩膀上,认真的说:
“除恶务尽,彼得。”
两人交谈的这一瞬间,哈利已经迟了不少的攻击。
其中,其他人的攻击他都不放在眼里。
靶眼的子弹对穿着战甲的他来说不痛不痒,克莱文的攻击倒是厉害,但是他目标很大,攻击也很容易避开。
至于阿列克谢,这个臃肿的大块头几乎就没有什么对空能力,那丢东西的杂技表演除了干扰他一下没什么用处。
唯有惊悚。
他的攻击无形,扭曲的振波在昏暗的工厂里看起来并不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