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为官府提供准确线索,放出流言除了可能暴露自己外,对他的助力极小。”
付云珩牙关紧咬,正在此时,外头响起了一声惊呼。
“公子怎么真来了?”
付云珩眉头一竖,立刻朝外走去,柳氏和付晟也忙出了门,姜离走到内室门口一看,果然一个着靛蓝万字团花纹武袍的年轻公子走了进来。
来人正是巡防营上将军独子徐令则,一见柳氏与付晟,他一脸歉疚的拱手做拜,“伯父、伯母,侄儿来请罪了,阿慈如何了?”
徐府的王妈妈见状道:“公子不必致歉,奴婢们并未理亏,若大小姐心中无愧,何需寻短见呢?”
付晟怒极反笑,“令则,这就是你们徐氏的规矩吗?”
徐令则面上一片青红交加,“伯父,我并不知——”
话音未落,王妈妈又道:“伯爷息怒,我们公子并不知老夫人的安排,奴婢今日也是来传达老夫人的意思,眼下整个长安城都在传大小姐的事,我们就算再信任大小姐,也不能当做不知此事吧,且前日玉真观的事,府上的确交代的不清不楚,奴婢也是没法子了,才说出了那验身的话,若大小姐真的是被误会,那自是奴婢犯上,奴婢便是被杖责打死,也绝无二话。”
徐氏虽无勋爵,但徐令则之父徐钊,去岁升任巡防营上将军,是长安城中最炙手可热的武将,徐钊自幼丧父,是被母亲拉扯长大,后来得了功名对母亲尤其孝顺,因此如今的徐大将军府乃是徐老夫人当家。
王妈妈做为徐老夫人亲信,虽是下人,底气却十足,尤其搬出自己愿被杖责打死之言,倒显得她忠心为主,大义凛然。
徐令则一脸急色道:“王妈妈,就算你愿被打死,阿慈也受不得这般轻辱,阿慈是我即将过门的夫人,无论如何,我都信她绝不可能做那等寡廉鲜耻之事。”
他恳切地看向付晟,“伯父,今日是徐氏失礼,侄儿愿负荆请罪,但但外头的流言沸反盈天,侄儿要对祖母、对父亲母亲有个交代。”
付晟冷笑一声,“你想如何交代?”
徐令则赤诚道:“侄儿只求见阿慈一面,她说什么侄儿信什么。”
王妈妈欲言又止,却被徐令则冷眼瞪了回去,有王妈妈无礼在前,徐令则所言竟顺耳了许多,再加上柳氏和付晟觉得女儿遭难受辱不可告人,本也有几分理亏,此刻面上便显出几分松动。
只付云珩气不过道:“你若真拿阿姐当未过门的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