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姜离连忙摇头,“不,自然不是,我只是在想你是死里逃生才阻止了凶手,但那五位受害者未能逃脱,她们五人身上类似的痕迹有,但却只有寥寥几处,凶手没有惯常意义上的奸污犯之行,这实在万分奇怪。”
付云慈有些委屈,“我知道姑娘是好意,但我的感觉不会错,那一夜我什么都可以忘记,但被凌辱之痛绝无法释怀”
姜离听得愧疚起来,“我明白,是我病急乱投医想差了,好了不提了,我今日要给你换方子,伸出手来给你请脉——”
付云慈本绷着面皮,这时却忽然轻嗤出声,姜离纳闷道:“笑什么?”
付云慈莞尔道:“病急乱投医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,别有一番趣味,对了,庆阳公主请你过府,可让你帮忙看诊了?”
姜离摇头,“倒不曾——”
付云慈叹气,“公主殿下多年来无子无女,前几年热心求医,这两年似乎心冷了,未听说请新府医,但你如今刚回来,又盛名在外,她不可能不动心。”
姜离只做不知此事,“可知是何病?宫里的御医也没法子?”
付云慈幽幽一叹,“是何病不知,宫里的太医也都试过了,五年前公主殿下本有位调养身子的女医,期间还有过一个孩子,但未保得住,只可惜后来那位女医出了事,这几年也少有擅治妇人子嗣病的大夫了。”
付云慈说的正是虞清苓,这也是昨日怀夕带着针囊的缘故,但一场意外搅了局,姜离还真摸不准庆阳公主之意。
开新的方子时,墨梅从外快步而入,“小姐,虞姑娘送礼物来了。”
姜离笔尖一顿,便见墨梅抱着几个锦盒走了进来,又笑道:“您看,虞姑娘有心了,是一整套的胭脂水粉,还说是京城新嫁娘最为喜欢的。”
付云慈让墨梅走近,又一个个打开锦盒看,末了对姜离道:“是兵部侍郎虞大人府上的小姐虞梓桐,我与她交情极好,她前日便来探望过我一次,只可惜我那时精神不济,没能与她说上几句话,但她如今回了长安,比以前方便多了。”
姜离目光落在宣纸上,思绪却飘回了十三年前。
她被虞清苓和魏阶带回长安第一日,便在广安伯府见到了魏旸和虞氏兄妹。
魏旸为虞清苓独子,年长她三岁,幼时一场重病伤了脑袋,神智时好时坏,而虞氏兄妹母亲早逝,常被外出练兵的虞槐安送到堂姑姑府中小住,见她带了个年纪相仿的女徒弟回来,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