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你说你会解决新闻的事情,你是为了让他把那条新闻撤掉才和他在一起的是不是?”
周隐白有些激动的看着时宜,双手把着门:“你跟我走,我有办法帮你逃离这个男人。”
又是逃离。
他最近特别讨厌这两个字。
“那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。”
宋时宴余光瞄了眼站在一旁的时宜:“进去。”
“我只是和周老师说几句话而已。”
“听不懂吗?”
宋时宴眼里的不悦非常明显,周银白也能感觉到他的烦躁。
时宜愣了几秒,看像周隐白的眼神里呆了一丝不认。
她鞠了一躬:“周老师,对不起,你赶紧走吧,千万不要回来了。”
时宜转身进了房间,周隐白气的双眼冒火。
她眼疾手快前进一步拉住了时宜的手腕。
“时宜,你和我说,你是被迫的。”
他过来之前刚刚给爷爷打过电话。
他答应要帮忙。
可如果时宜自己都放弃了,他坚持又有什么意义?
唐琪站在他旁边,阴阳怪气:“时宜都让你走,你还在这里干什么?”
宋时宴看出她的心思,微微一笑:“周隐白,识时务者为俊杰,别忘了你的身份。”
他点了点周隐白的肩膀,看着他脸色变得铁青才转身离开。
“该死。”
周隐白一拳捶在石头上,想到好友临走前的委托。
帮我照顾她!
一定要帮我照顾好时宜,等我回来!
这几句话就好像一个大石头,压在他胸口。
他双手抓着脑袋,一脸痛苦。
唐琪心疼的要命,请轻拍着他的背脊:“你早就应该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,她就是喜新厌旧,这才多久啊”
“唐琪,时宜不是你想的那样,何况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。”
周隐白嘴上在呵斥她,眼神却一直盯着金币的大门,仿佛能穿进去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