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一部分田产是接受同乡挂靠的外,其余的田产都是非正常手段获得的。
在大虞用挂靠田产手段逃避赋税,同样属于违法行为。
“胡说八道些什么,我解家哪有这么多田,定是有人栽赃陷害!”
解文钰一口否定道。
理智告诉他,现在这种时候,必须要挺住。
“觉得冤枉,那就去诏狱中解释好了。
那里面的人最喜欢招待硬骨头,希望解大人能够一硬到底!”
被捕的不光是解文钰一个,东厂、锦衣卫同时出动,前面闹腾最欢的清流党人纷纷入狱。
南城千户所。
“千户大人,东厂送来了一批犯官家属,要求我们代为关押!”
听到这个消息,李牧并不觉得意外。
最近几天,厂卫一直在抓人,诏狱此时已经人满为患。
除了官员嫡系亲属外,普通的丫鬟仆人,根本没资格进诏狱。
顺天府、大理寺都是清流党人的地盘,阉党自然不能把人给他们送回去。
昨天西城千户所就接收了一批犯官家属,现在轮到南城千户所了。
“告诉来人,我们只提供牢房,其他事和我们没关系!”
李牧从容的说道。
阉党的行动,让大家重回了那个被厂卫支配的年代。
无数官员被吓得瑟瑟发抖,据说有人在上朝前,都写好了遗书。
清流党人不是没有发起反击,可惜最近几天皇帝没上朝,弹劾的奏章被司礼监给按下了。
奏折是早上递交的,人是下午进去的。
入了诏狱,身份就变成了犯官,前面的弹劾奏折直接沦为废纸。
“大人,现在东厂势大,这么拒绝不好吧!”
书吏委婉的劝说道。
阉党的犀利反击,不光打懵了清流党人,也吓傻了无数中立派。
“不表明态度,难道你去帮他们看押、审问囚犯?
别忘了送过来的这些犯官家属里面有大量老弱妇孺,你能够保证进入大牢后,不会有人发生意外?”
李牧没好气的反问道。
眼前这位严书吏,明显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。
东厂固然可怕,但他是五城兵马司的书吏,首先要站位的是五城兵马司。
有些事只要沾上手,那就甩不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