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还有许多东西要提前准备,所以他没在陆承的院子里多待,又陪了他一时三刻,便起身走了。
他一走,陆承立马灵活地翻身下榻,两腿健全,身姿矫健。
他的贴身小厮松柏见了,忙过来道:“公子,您倒是等爷儿走远了再下床啊,露馅了可怎么办!”
松柏耷拉着脑袋道:“这要是被爷晓得,您又得挨呲了。唉,这装受伤也不是个长久的法子”
“啰嗦。”陆承面无表情地斥道。
松柏不甘心地闭紧嘴,呐呐不再多言。
陆承把那染血的纱布不甚在意地往屋角随便一扔,自顾自去了院子里头练吐纳。
过得一会儿,却又有个小厮从外头急忙跑来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:“陆——陆公子,请您,请您帮忙,忙去劝劝我家公子吧,二公子要被他给打死了!”
来的是曹道梁的随从福寿。
陆承一个时辰前才和曹道梁分开,他皱眉问:“出了什么事情?”
福寿说:“小的也不知道,只见到公子拿着马鞭,一路追杀二公子到了东市,这要是没人劝一下,得出大乱子的。”
“九爷,求您跟小的去看看,”福寿跪在地上拉陆承衣袍的下摆,就差哭出来求他,“我家公子最听九爷的吩咐了!”
小厮口中的二公子是曹道梁的继弟,曹道梁和继母继弟都早有间隙在,陆承明白这次的事态恐怕很严重。
他顾不得重新包扎伤腿,直接去后院牵了匹马来,随福寿出了陆府。
魏管家过来看望陆承的时候,他正好一骑绝尘跑远了。
气得魏管家摊着手道:“这祖宗,真是一刻没得消停!”
松柏也匆忙追出来,赔着小心道:“魏管事您放心,公子心中有数,一会儿就会回来的。”
他打探道:“老爷和新夫人在忙什么呢?”这是在委婉地问,公子还没被发现吧?
魏管家瞪他眼,说:“老爷在书房里,夫人一刻钟前才出的门。小祖宗这么明目张胆地骑着马走,要是和夫人撞到便有得他受了!”
松柏心里虽然也怕,面上却笑笑说:“没那么巧,没那么巧的。”
“呃,小的让枫林去追公子,一定避免这种事情发生!”松柏边擦着汗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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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明意出门是因为她方才清箱笼的时候,发现她的一套头面掉了几颗珠花。
那是葛氏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