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未免太小觑马家了!”
马庆福身后的烟馆打手,也跟着纷纷叫骂起来,给自家老大撑场面。
这样跟其他势力对峙的场面他们经历太多了,大多时间都不会动手,毕竟马家兄弟当初打天下时,凶名也是传于四方,旁人轻易不敢招惹。
便在此时!
刀光疾飞,直直刺入马庆福胸口,白决呸了一口在他身上,信手一挥:“毒狗一只,还搁这跟我装!把烟馆抄了!”
利刃穿胸,马庆福全身失力,却仍一时不死,在地上咳了两口血,不甘地道:“马家,不会放了你!”
“老毒狗没上过学吧?你这句话主语宾语用反了。哈哈哈哈,看你这眼神,是不是想问主语宾语是什么?学渣一个,去死吧!”
白决一阵狂笑,他发现,离开了前世熟悉的交际圈,周围尽是陌生人的情况下,自己仿佛是戴上了一个面具,又仿佛脱下了面具,无论做事还是说话,都有些肆意妄为了。
便如眼前的马家烟馆,白决本来决定先过来立个旗,师出有名后再晚上攻其不备、宰了马氏全家,但方才一听到马庆福的话,心里就不爽起来。
一个毒狗,敢对自己这么嚣张,不杀留着过年呢!
思维发散间,两拨人已经打了起来,不过烟馆打手失了马庆福这个管事,如一盘散沙,不多时,便被杀散,让白决可惜的是,手下人出手,白决竟然是收不到因果点的。
一通杀戮,一众手下已经抄了烟馆,大烟抄出来许多,银票银洋却只抄出来五千两银子左右。
“不错,一会抄完这条烟馆街,随我去沽月楼大吃一顿,吃完便去灭了马家!没胆子的现在一人一个银元宝,回去过自己日子去罢!”白决性子懒,懒得用心引导这些人的心性,听话就行。
听到沽月楼的名声,刘大庆一行人尽都欢呼起来,他们当初拜入霍元甲门下,许多都是为了霍元甲爱请人吃饭喝酒,这段时间街头打杀,穷人能榨几两油,一个个早就馋酒馋肉了。
至于说去打马家,普通人还会害怕,但对只怕穷的他们来说,早就做好了刀口吃饭的心理准备,俱都是乡里街上不安份的,只要有钱拿,马家算什么东西。
有了马庆福的人头祭旗,接下来的事顺利无法,哪怕白决收了三成纯利,那些烟馆也不敢反抗,心里将白决骂了个狗血淋头,等着马家宰了白决,现实里却“白爷白爷”叫得欢,直如亲儿子一般。
沽月楼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