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功铁布衫枪入刀不入,鹰爪功也锐若金石,这两门功夫白决都想学。
眼神看向刘家身后那个络腮胡的中年汉子,白决眉毛一挑:“你就是严振东?那个精通硬气功铁布衫、鹰爪功的高手?”
“是俺!”严振东目光一缩,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头猛兽盯上,登时如临大敌。
白决笑了笑,挥手从怀里摸出一千两银票,又将一本通背拳抄本、一本铁刀刀法抄本扔到严振东面前的桌上:“这些钱和秘籍,当我送你!你我比武,你若赢了,我再送你一千两银子,且助你在津门武术界立足,助你开严家武馆。你若输了,我要你以严家为誓,你严家的硬气功、铁布衫、鹰爪功,毫无遗漏传授给我!”
此话一出,严振东登时面色通红,内心激荡,有激动,也有愤怒。
他来津门已经有段时间,知道白决虽居津门四大势力之末,立足不稳,但功夫高强、手下打手众多,借着霍元甲的关系,在津门武术届有名望又有实力,有白决发话,津门武术圈再是排外,也得给他严振东让出一席之地。
虽然白决觑觎他严家功夫,让严振东十分愤怒,但严振东今年已经30了,且有了家室,有了儿子。
他儿子,就是他的软肋。
和赵健一样,年青时的严振东也意气风发,不喜欢的事情直接拒绝,十分的潇洒;
但30岁的严振东,早被现实磨平了棱角,虽然不爽,但权衡再三,想到老婆孩子在家里等自己寄钱的窘迫生活,心中傲气便再也提不起来,暗叹了一口气,举指立誓:“好,严家列祖列宗在上,不孝子孙严振东在此立誓,要是比武败了,俺就把严家功夫都教给白决,一点也不作隐瞒!”
“好!来!”
白决畅意一笑,一脚将桌子踢至一房,数步之后,已与严振东拳爪相交,至于挡在路中间的刘家兄弟,则是挨了两脚后,惊魂未定地躲至一旁角落,暗骂白决这个疯子,整天的不守规矩!
而此时酒楼之上,已是一片椅飞桌碎之相,严振东功夫刚猛霸道,白决一身所学,也尽是强横一路的拳法,两人交手之初,尚还存着几分试探之意,能让众人一旁观点,但数招之后,白决看出严振东一身功夫,静胜于动,当即步法变动,招式不再用尽,围着严振东使出了生平所学的数路拳法。
这半年来,白决勤学苦练,派人搜集各种壮气养身的药方,加上“菩提树叶”心神灵清的效果,数路拳法已经可以说是“得其意、忘其形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