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了眼旁边刘善堂兄弟几个,笑道:“严师父功夫了得,足可为津门武林之木,我以后要常向严师父请教了。不曾想麻烦归麻烦,你们几个废物倒是给我送了份大礼!刘家借行善之名,做禽兽之事,以后当心落在我的手上!滚罢!”
那些卖大烟的,白决要慢慢吞蚕食,要将他们一个个逼得家破人亡。但对于津门其他三个家族,却有些犹豫,这些人杀了,现在于世道似乎也无甚好处,哪天自己缺因果点了再杀吧。
此战之后,白决新得数本秘籍,便放下一切事情,每日里钻研功夫,种种珍稀药材,借着津门这个大港口,为白决源源不断地提供练功资粮,一身气力、外功进展颇佳。
而在外面,除了那些烟馆的“保护费”又提一成,引得一群毒狗乱叫之外,加上手下整日里盯着那些烟馆找钱,并不侵扰普通百姓,哪怕有刘家暗中坏决名声,说白决“为富不仁、平日不做慈善”,白决偏好的名声,依旧开始慢慢传播开来,不再像之前那样,外号动不动就是“津门白老四”、“津门白虎”、“过街虎”之类。
至于其他三家的地盘,明面上自然再无人敢说白决坏话,赵健渐渐成了白决手下新的战将,与其他势力平日摩擦争斗时,丝毫没堕白决名头。
日月流转,转眼又是三月过去,七月流火,秋叶飞落,津门已经又是一阵新的气象。
清晨。
指点弟子一会功夫,严振东便踱着轻快步子,抱着儿子向着繁华的街市走去,那里新开的洋行中,种种新奇的玩意里,妻子听说有种法兰西来的香水,非要自己给她买。
严振东此时气血充盈,整个人都彪悍壮实了一圈,神色间却多了几分和善,与周围人不时打着招呼,他对目前的生活很满意,只是想到妻子想买的西洋香水,心里忍不住就是一阵吐槽。
又不是小姑娘了,怎么还稀罕这些洋玩意儿?
想到这里,严振东便笑骂了一句,避开了往来巡视的官府兵丁,眼见儿子馋起了路边糖人,便边等新的糖人,边与旁边人闲扯了起来。
这里是食肆街,旁边酒馆里的闲聊声,清晰可闻。
“你们听说没?城东洋船上的洋鬼子水兵,昨晚又死了两个!那死状,老惨了,听说那洋人教父看了,都吓得直打哆嗦。”
“这个我倒是亲眼见到了,那两个洋人高大壮实,个头高得吓人,昨个在酒馆里,把好几个武馆弟子都给打了,也没人敢管,不曾想当晚就被人打死,嘿,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