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庙门外这般动静,清凉寺门口的中年和尚,自然也是看到了,他见白决虽然戴着斗篷看不清相貌,但却衣饰华贵,气度不凡,以为是富贵人家的少年。便信步走了过来,双手合什道:“施主若想烧香、做法事,五台山上的大寺庙还有许多。还请移步前方,那家寺庙里,也是有骡马兽医的。”
说话间,不卑不亢,心性修为不凡。
白决眉毛一挑,笑问道:“佛门讲个普渡众生,我如今闲游五台名山,于此停步,也是与清凉寺有缘。难道清凉寺连一处歇息的石椅、一杯舒气的暖茶,也不肯渡于众生么?”
“阿弥陀佛,清凉寺众俱是清修苦行之辈,寺中少有人来,只怕照顾不周”中年和尚有些意外,没想到白决还是个懂佛理的人。
当今世界,消息闭塞,寻常人便是懂佛,也只会烧香磕头,道一句阿弥陀佛,让他们讲什么佛理,是讲不出来的,白决前世那些众所周知的佛理,非得那些有钱有闲有心、学佛多年的佛徒,才能讲得出来。
白决笑道,从怀里摸出锭银子放在马上,伸手招了招不远处,另一家寺庙门口,探头探脑的小和尚,轻笑道:“观寺不观金佛玉像,只看佛法高僧,清凉寺,呵呵”
那中年和尚还要再拦,被不耐的白决一脚踢倒在地,大步进了清凉寺中。
有这样的中年和尚当门子,清凉寺便是有人来烧香,也俱都被拦下了,因此白决进寺之后,竟不见一个凡民百姓,只见和尚们修禅念佛,宝相庄严,一派平和之意。
众僧看到他虽然意外,但也没说什么,清凉寺偶尔还是会有权贵过来烧香的。
不过,没多久,一个须发皆白、身形瘦高的和尚便走了过来,自称清凉寺方丈,名唤玉林禅师,白决也懒得记,只是信步游赏,听着老和尚讲景色佛理。
不多时,整个清凉寺便被白决走了一圈,见前方角落小院,便要进去。
玉林禅师前步拦下:“施主,前方是我寺一位门徒苦修之所,一向不见外人,其中景色清苦,无甚可观赏的。”
白决笑道:“这一路行来,听大师佛理精深,便是名门大寺也少有能比的,不曾想却还有富贵、清苦之别?不知富贵颜色,比之面壁之石,孰更好看?”
“”
玉林禅师憋红了脸,这一路上交谈,他也听出白决谈吐不凡,乐意结交,不曾想一句话便被抓了尾巴,搞得他都不好分辩。
释家门徒,佛理上被揭了短,这让他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