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近南,是个很复杂的人。
“白决,你智谋心性、武功人品,俱是天下一等一的人才,何必为一时之气,而平白将自己声名丢了?江州那些人欺凌百姓、马大礼得志猖狂固然该死,但如今反清大业在前,你又”
长叹口气,白决抱拳一礼,认真道:“为人不识陈近南,便称英雄也枉然!你我虽非同路之人,但以后总舵主若遇麻烦,我也可助一臂之力,还望多加保重,这个天下,让我敬佩的,没有几人了。告辞!”
说罢,将青木剑重新悬于腰上,在青木堂众复杂的目光中,白决走出房间,见那小春子不知哪句书没说好,正被嫖客们拖下殴打,不由笑了笑,扯开众人,将小春子从地上扶起。
“多谢!多谢!”小春子毫不在意地擦了擦鼻血,打蛇随棍上,扯起关系,“敢问大侠名姓?今天多谢你救我了,不然我非要被他们打死”
“我叫白决,我有名有姓,以后不要叫什么邪剑僧。”
“”
看着白决手提木盒大步离开,小春子望着白决渐渐远去的身影,久被框束的心,望着那份恣意洒脱,一时竟然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