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过得很难。
最难的还是镶黄旗,这一旗与鳌拜一体同休,往日里欺凌七旗,当“旗上人”已经习惯了,这时候被打落冷宫,明里暗里打压,怨气极重,却又因没有主心骨,怨也没用。
一个月后。
特意建在宫中的公主殿,书房之内,白决正一边喝着参茶,一边翻看着桌上高高堆积的典籍,不时把一卷典籍扔向一旁地上。
鳌拜府里的典籍,白决已经大致翻了一遍,其中九成九,都是装门面的样子货,鳌拜翻都没翻过,里面也没藏什么秘密功法之类。
剩下的这十几本功夫书册上,倒是有鳌拜关于鹰爪功、横炼功夫、轻功、气血搬运等的随笔,让白决颇有所得,但
“奇怪!我如今气血修炼虽不及鳌拜,但也算有些见识,血肉之躯,怎可能挡得下兵器?还是灌注真气后、几乎斩铁断玉的兵器?
而真气,也并非万能,在面对枪剑类的锐器时,也很少有太大的防护作用
马宁儿当初刀枪不入,是因为他被炼成了毒人,看着是个人,但一身外皮,几乎已被炼成了鳞甲,其中又用金石之药,仿佛整个人都穿了一身铁衣。
而鳌拜,一身细皮嫩肉,胸口弹性那么好,究竟是怎样做到刀枪不入的?”
正在此时,菩提树叶的效果消失,仿佛大夏天从空调屋来到了太阳下,白决有些不适地摇了摇头,放下书卷,来到院中池塘,钓鱼静心。
身后脚步响起,建宁难得没有往日的喧闹,坐到白决身后,将头依在白决后背,似乎是玩倦了过来休息一会,良久才喃喃问道:“白决,你说皇帝哥哥什么时候才会赐婚啊?”
白决眉毛一挑,笑道:“怎么,着急了?”
“皇帝哥哥早就说要把我嫁给你,可都到现在了,还没有下旨!”建宁有些生气,随即又高兴了起来,“可是白决你只喜欢我对不对?宫里有些奴才乱嚼舌头,说你慈宁宫住过,可我问过宫女,你去那里,一直都住在偏殿里”
白决听到这话,伸手将建宁提到怀里,忍不住想起自己曾经年少轻狂、而错过的人,叹气道:“如果我说我想娶你,你下一刻的选择,是会点头呢?还是会
依然离开我?”
建宁无声无息握着匕首的手,被白决抓住手腕,夺下匕首后,感受着刃锋上的森寒锋锐之气,白决摇头道:“我还以为这柄匕首,是被鳌拜藏了起来,不曾想竟是到了你这,当初抄鳌拜府时是了,鳌拜府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