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气。
“那是盘龙酒楼东家的儿子,许阳,镇上的大富户。听说他刚入门,一次性就交了一百两银子给武馆!一百两!”
陶杰林使劲比了一根食指,在谢渊面前晃。
谢渊也是微微吸气:
“怪不得一个记名,看着跟亲传似的。”
“是,不过关键之处在于这事儿。他其实自个儿资质一般,刚入门时,门主没有收他做核心弟子——虽然说的是公子哥儿自家有产业,拜师不合适,但看他练功那样,就知道稀松平常。
“但他自家不觉得,练武还挺用功。进境慢无所谓,他有钱啊!药汤当茶汤,药浴当清水,现在进度都接近第二层了,快跟核心弟子差不多。
“他颇为自得,觉得全靠自个儿天赋。结果有一次,一个弟子说他就是药罐子,把他惹毛了,给人揍个半死。虽然武馆严厉批评,他也赔了笔钱,但最后是那名弟子走了,他还在这。
“所以我说,这武馆,亲传弟子惹得,这许阳惹不得。特别是他还挺爱跟人切磋,似乎非要证明自己练武有成一般得躲着点儿。”
谢渊听得连连点头,这种不足为外人道的事迹,要是没陶杰林这个小灵通告诉他,他可能得很久才能自己知道,说不定要出麻烦。
他颇为感激道:
“多谢陶兄告知。不过,那许阳总不至于为难我们刚入门的?”
“那倒不会。不过你练得快,说不定过几个月跟他一个层次,他就找你麻烦了呢?故而先跟你说说。”
“陶兄,多谢多谢。”
陶杰林摆摆手:
“谢兄,都几把哥们儿,别提谢字。先走了嗷,没事儿来我家铺子买鱼,新鲜的很,给你打八折。”
“额好。”
谢渊走在回村的路上,敲了敲酸疼的胳膊。
有钱真好啊
特别是练武,资质平平的,烧钱也能烧得小有成就。
自己后面练武,要钱的地方还不少,可惜不像别人,有个好爹,只能靠自己这斧头一下一下来挣
谢渊摸着下巴,突然想起了猎虎那儿的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