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,便关门练功去了。
四个人接到了一两银子的酬劳,自然大为惊讶——他们当然没想到,砍砍树搬出来,就能拿这么多,兴奋之余,反应也各不相同。
朱东明和陈云都是眼睛冒光,喜出望外,周峰更是大呼小叫,就差当场拜谢渊为义父;
三个猎户高兴,而王磊却有些惶恐,一个劲的把银子往回塞,让谢渊随便给几十文就够了,推拉争执之激烈,仿佛打架。
还是力气没谢渊大,才让他硬塞了回去,心中却总觉得占了谢渊老大便宜。
不过不管接钱的反应如何,工作的态度是一样的积极——第二天的清晨,休息了几天的四人顶着寒风就进了山。
尝到了甜头,砍树的热情自然高涨。
几人穿行在冬季的山林间,寒风加身,枯枝拦路,步伐却一点不慢。
周峰把那一两碎银子揣在胸口,又伸手去摸了摸,感觉热乎的很。
他拖在后面,忍不住悄声问朱东明和陈云:
“一人给了我们一两,你们说,渊哥他自己赚了多少?十两?”
高瘦的陈云眼睛往上看,似乎在推算,过了片刻,叹道:
“可能差不多真没想到好点的木头这么值钱,真是被他找到条路子。”
周峰重重一点头,深以为然。
他感慨道:
“找几棵树,砍了回去再砍砍,拉到镇上卖了,也不难嘛”
周峰似乎有些蠢蠢欲动。
朱东明瞥了他一眼,嗤笑道:
“简单,那你之前怎么没想到?”
“额,眼力和手艺确实没有渊哥好,但这个也不讲究啥吧?”
“你以为他为什么让我们来砍树?因为砍树是最简单、最不怕被学去的一步。后面的切割、处理,还有他镇子里的门路,凑一起才是挣钱的大头。
“换句话说,谢渊他本身,才是挣这么多银子的关键。”
朱东明心思起伏,回想最开始那个上门来卖铁杨柴的少年,当时的景象还历历在目。
短短数月,自己就要给他做事了。
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子,山村、小镇乃至云照县,都拦不住他。
朱东明眼神闪烁,慢慢道:
“周峰,我明白你的意思,但谢渊是个有本事的人,这次看得出来,他也大方,不会亏待咱。跟着他混,比这一两银子对我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