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的花开得比别处好。”
艹!
谢渊咬着牙,原来根本就没想让老子活!
他紧紧捏着拳头,恨不得一斧子把张玉峰劈成两半。
深深吸了一口气,谢渊才稍微止住了胸口的怒气,从牙缝里挤出声音:
“张玉峰,你嚣张不了太久。”
他的语气幽幽,透着寒意。
张玉峰见他神色,挑了挑眉,微笑道:
“有气魄!你去县尉爷家后院,慢慢做你的白日梦吧。”
他长身而起,掏出一个腰牌,陡然喝道:
“小石村谢渊,你殴打同村、欺男霸女,在县城酒楼强买强卖、欺压商户,如今人证物证俱在,跟我回县衙听审!”
?!
谢渊眼睛瞪大,布着血丝,手摸上了腰间的斧头。
一股滔天怒火从心头喷薄而出,热血涌遍全身,血气和内息同时躁动起来。
要是真跟他进了县衙,那就任人拿捏,回天乏术,恐怕死之前都要经过一段暗无天日的折磨。
与其那样,不如现在就跟他拼命!
要么打过得自由,要么打不过,也要砍下他几个零件!
“想带老子走,张玉峰,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!”
谢渊吼了一声,拔出斧头,高高举起。
张玉峰看着如同疯魔般的谢渊,忽然生出一丝心悸,仿佛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。
怎么可能?
他不才开始练武?
张玉峰有些惊疑不定,下意识拿起佩刀,如临大敌。
就在谢渊气息将要攀升到顶峰,一触即发之时,茶室的门突然嘭的一声被打开了。
一个矮胖的身影直接跳了进来,挡到谢渊面前:
“干嘛呢?在老子的地盘,这都是在干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