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谢渊就换上了崭新的镖师服,提刀挎斧,准备妥当,来到了大院候着。
不出一会儿,镖队人员陆陆续续的到来,很快就集结成了一支十来人的队伍,赵星扬和秦海也在其中。
上十人的镖队已经不小,特别是赵星扬亲自带队,足以说明中间三辆镖车的价值。
等人车都整齐的列好队,赵星扬扫视一眼,见都已准备好,便看着谢渊,笑着说:
“谢镖师,斧头也没忘带呢。”
谢渊摸了摸自己的虎骨斧,回道:
“还是这老家伙什儿顺手,路上可以给大家劈柴生火。”
镖队众人纷纷笑了起来,有人道:
“上次看见小谢在饭堂后面帮人劈柴,吓得厨子以为自己做错啥事了。”
“啊?还有这事?小谢你这,也算得上不忘本了。”
“年方十六的三十年老樵夫是吧?”
大伙善意的调笑,谢渊也不以为意,呵呵笑道:
“没办法,每天不劈点柴火,心里不踏实。”
实际上,他当然不是因为多么嗜好劈柴,而是离了小石村,伐木生意又暂停,没有环境,劈柴进度涨得太慢。
不过没有条件,就创造条件。
这么大个镖局,几百号人,吃饭喝水,煎药沐浴,无不用柴,柴房的柴堆得跟小山一样高。
民生四样,柴米油盐,柴排第一,自然有其道理。
于是谢渊空了就去义务帮忙,进了柴房的他跟进了米缸的耗子也差不多,唰唰唰把柴一顿劈,还不用自己去伐树,柴火仍多得根本劈不完,倒是遂了他的心愿。
劈柴技能是他的老根儿,领悟的能力威力无穷,还真不能忘本。
不过旁人不知道,看在眼里,只道他有点无伤大雅的怪癖。
镖师们纷纷总结道:
“属实是劈瘾太重。”
赵星扬摆摆手:
“准备充分,也是好事。时候不早,既然大家伙都妥当了,那就现在出发!”
众人精神一振,依次排好队伍,由一名趟子手举旗打前阵,出了镖局大门,大喝一声:
“云州龙腾,龙腾云州!”
镖队鱼贯而出,人雄马壮,逐渐往城外行去。
龙腾镖局还做不到人手一匹马,但镖师却是可以骑马的,毕竟作为战力中坚,镖师们的状态和